那些庞大凶兽被钉在皇城四方大阵上,眼睛闪烁着濒死光,伤口里流出热血。毫无意外,他们都将被尖锐东西毫无准备
任何个他想费劲遮掩角落,任何个情/动颤抖,层层叠叠衣物下紧绷躯体,羞耻到无人问津地段。都会被疯狂地打上标记和烙印。
他应该愤怒,应该怒不可遏。又因为无可挣脱,不可遏止地为这坻死缠绵疯狂而失神,灵魂激荡,传来共鸣。
空气中多几分说不清道不明意味。
疼痛给虞北洲刺激,他紧紧盯着面前人脸上不自然浮现红晕,喉结滚动两下,沉沉黑眸里涌起更加晦涩东西。
或许是酝酿着场,bao雨,片足以毁天灭地海啸,又或者是最原始欲/望。
甚至根本不算吻,而是啃咬和吮吸。毫无保留地倾诉着那些刻骨恨意,无声恐惧,焦灼渴望。
残酷掠夺者肆意索要着。
有那瞬间,宗洛以为自己要被嵌进面前这个窒息坚硬胸膛。
疯子,这个疯子!
宗洛被他吻得胸口起伏,几乎要被这狂,bao热吻融化。
?
无疑,虞北洲是恨。
从交换身份苦楚,暗无天日暗室,痛苦到无尽折磨,落得每个月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病症。眼看他得万千宠爱,登高楼入主羽春宫,出入金銮殿,对所有人都温和有礼,稳重大方,独独对自己不假辞色,冷漠以对。
虞北洲恨之入骨,日日夜夜不得好眠。
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敲碎骨头,系上锁链,放在只有他个人看到地方,日日夜夜欢好。
宽大营帐之内陈列着无数冰冷兵器。
然而这其中有柄,却像是从铁炉中刚刚取下,铸造成烧红烙铁,仗着体型姿势优势,毫不费力挤开,又在命脉前停下。即使其上包裹着厚厚剑鞘,也以足以灼烧灵魂温度,毫不费力地彰显着自己极致压迫感。
冷风从营帐窗口里呜呜倒灌进来,黑白长发狂卷乱舞。
白衣太子毫无支撑点,只能被迫朝下滑,同剑身相抵。
恍惚间,宗洛甚至想起自己在巫祭大典时看见幕。
他面容褪去原先千山暮雪清冷,无动于衷淡然,被血和温度激起灼灼艳色,不知道是气还是烫。
不管是如何反抗踢打,对方都如同平静大海那样欣然接受。
隐匿在海面深处暗流,比世间任何种飓风都要狂,bao混乱。
宗洛甚至有所预感。
如果这不是个吻,那舔舐和啃咬将会落在任何处。
。
是。
明明只能看着。
沉淀两辈子恨意爆发出来,最终演变成疯狂占有欲。
怎会有这样吻。世间上怎能有人这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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