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让人猜不透。峰岸有完美不在场证明。他应该没时间掉包药袋才对。”
“田端也有可能是共犯,但目前看来,没这个可能。”
“不过,峰岸身上确实带有犯罪味道。哪天不好,偏偏选在那天主动邀田端下棋,这点实在启人疑窦。而且那天下棋时,他很罕见地失误连连,田端这番证词也很引人注意。”
“如果他就是凶手,他主动邀田端下棋事,可以视为刻意制造当时不在场证明。们原本认为药袋掉包时间是早餐后到午餐前这段时间,看来推论有误。不过,榆井将药包交给女服务生,是早餐时事。而他服药死亡,又是在午餐后……”须川坐在前座,沉声低
“咦?”峰岸睁大双眼。“这……真吗?”
“是真。所以们才想,你或许会有甚线索?”须川说,佐久间在旁仔细观察峰岸反应。峰岸嘴巴微张,眼珠急促地转动。
“不,没半点线索。那只狗为甚会……真是和榆井服下毒药样吗?”
“不会有错。”须川断言。
峰岸做出像是以手背擦嘴般动作,摇摇头。
其他娱乐。”他说。
“是吗?这工作可真是辛苦啊,听说整个赛季几乎都住在饭店里。”
“是啊。”
“峰岸先生,听说你老家在小樽,平时不太方便回家,对吧?”
“是啊……最近都没回家。”说完后,峰岸视线投向斜下方。佐久间察觉到他在这瞬间显露慌乱之色,但也可能是他自己想多。
“这到底是怎回事呢?真不知道……”
“是吗?要是你想到甚话,请再与们联络。”须川与佐久间再次行礼,就此与峰岸告别,走出饭店。
“真搞不懂。”坐上车后,须川低语道。“问到那只狗被毒死事情时,你看到他表情吧?看起来像是真很惊讶。”
“有同感。如果是他毒死那只狗,在听到狗被解剖事情时,应该会显得有些慌乱。但当时他表情几乎没有任何变化。还是说,说他演技高超?”
“他看起来不像很会压抑情感人。还有件事真教人猜不透,就是他在命案当天行动。”
之后,须川再次询问峰岸得知榆井昏倒时事,和之前他说法吻合,也与其他人供词致。须川向峰岸道谢,站起身,临走时说道:“啊,对。昨天在停车场发现只野狗尸体。听说那只狗叫小野,你知道吗?”
“小野?哦,对,昨晚好像有人在谈这件事。怎吗?”
“没甚,只是有个地方觉得有点可疑。们进行解剖。”
“哦……”峰岸表情看不出特别变化。
“结果从它体内验出毒性反应,和榆井选手服下毒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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