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
就是冬树
。他低着头，但能感觉到大家视线。真是噩梦般时间。
“反对话，说说代替方案。”诚哉语气冷静。
冬树咬紧嘴唇。他祈求春子能奇迹般地醒过来，但春子只是安静地沉睡。
“
要说
“什
问题？”
“注射人是谁？”
问题
出，大家浮现出吃惊表情。必须决定不仅有是否实施安乐死，还有谁来实施。
“怎样，山西先生？”诚哉举着手，问道。
山西繁雄向菜菜美微笑。“没关系，来做。应该说，不想让其他人来做。”
“应该不会。兽医会用它给宠物实施安乐死。”
“不错。”山西露出满意神色，转向冬树，说道：“怎样？就用这药让春子舒服吧？”
老人再使用“让她舒服”表达方式。
冬树无从回答。他想寻找别选项，但完全想不出。无奈，他把目光转向诚哉。诚哉长叹口气，眼神像是作出决定。“投票吧。除小美保和婴儿，以及山西春子，由其余九人来决定。只要有个人反对，就票否决。但反对者要提出代替方案。做不到这点，就没有资格反对。这样行吧？”
没有人提出异议。冬树也默然。
地板随即轻轻晃晃。虽然马上停止，但已经足以令人揪心。
“不妙啊。”小峰嘟囔道。
“真得早点离开这里。”户田也说道。
山西又看向菜菜美。“有药吗？能让春子舒服药。”
不止山西，所有人都看着菜菜美，冬树也不例外。
“但也不是那简单。”
“或者这说吧，直到把针扎进去都劳你驾，然后接过来，行吗？那药是扎就死剧毒吗？”
“不是，光扎针什事也没有。”
“那，就麻烦你这样做。不好意思，麻烦你。”
菜菜美低下头，随后她默默地举起手。
不知不觉中，白木荣美子和太也来到旁边。大家围着山西春子站定。
“那，现在投票。”诚哉说话，“赞成山西春子安乐死人，请举手。”他话音落，便举起手。
山西繁雄马上举起手。接着是明日香，然后太也跟着举手。
犹犹豫豫小峰、表情沉痛户田和眼含泪水荣美子也都举起手。美保不明白大人们在说什，奇怪地望着大家脸。
菜菜美看着诚哉，说道：“可以问个问题吗？”
菜菜美站起来，打开放在身边冷藏箱。她取出来，是注射器和小小安瓿。
“这药叫琥珀胆碱，手术时全身麻醉用。”
“注射这药，春子就舒服吧？”
尽管面露犹豫，菜菜美还是点点头。“这是所谓肌肉松弛药。厚生劳动省指定为毒药。”
“会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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