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树摇头。“他是警视厅,是地区警局。执行逮捕任务时没叫,但擅自行动,结果破坏哥他们计划,弄得不可收拾。最终们两人都被犯罪团伙击中。是自作自受。”
“明白你说意思,可事到如今,你再后悔也没用吧?觉得诚哉先生也不会记恨。”
“这跟哥怎想没有关系,是不能原谅自己。所以到这地步无话可说。想,还有资格对哥哥做法说三道四吗?”
“不是说三道四,是说出意见,说出你自己看法。诚哉先生也是人,并不是任何时候都能选择绝对
“哥都那说,只能那办吧。”
明日香闻言报以白眼。“什啊?你没有自己想法吗?诚哉先生说什就是什?”
“不是这意思。是说,理解哥说事情。”
“那你这样说不就好?按你刚才说法,好像诚哉先生说右你就向右、说左你就向左。”
“说,没那回事。也反对哥好几次。你是知道。”
胜败已经分明,游戏却还在继续。捏着白棋明日香朝着最后剩下空位伸出手。放下棋子后,她用纤细手指把黑棋个个翻过来,然后抬起脸,毫无表情。
“要数吗?”
“没必要吧,输啦。”冬树嘟着下唇,开始收回棋子,“胜三负吗?你真是很强啊。”
“不如说是你太弱吧。跟朋友下奥赛罗棋,就没怎赢过。”
“还是不太得要领啊。再下盘?”
“以前是,但觉得你现在好像唯命是从。是不是情况更艰难,今后事情你就全都听诚哉先生安排?”
“不是。”冬树使劲摇头,然后又轻轻点头,“老实说,也许确有这样因素。不像哥脑子那好,在面临生死关头,看得没那远。在这点上,哥冷静、看得透。信赖哥判断就没错,确实有这样想法。但并不是大小事情全要听他,觉得必须也得思考。只是有个念头很难抗拒。”
“很难抗拒?为什?”
“哥落到这个地步,是因为拖累。”冬树抬起脸,“弄糟事情,害死他。”
他把在前个世界发生事情告诉明日香。她皱着眉头听,不时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你们负责同案件,准备起逮捕案犯。”
“不好意思,够。”明日香往沙发上靠,拿起放在旁果汁喝起来。
冬树开始往盒子里收棋盘和棋子。奥赛罗棋是在起居室找到,可能是首相家娱乐之。
“哎,这样生活究竟要持续到什时候呢?”
“不清楚。”冬树也只能含糊地回答。
“诚哉先生认为近期得离开这个地方。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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