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静静地望着他。
王悦眼看去,觉得眼前这人太好看!真太好看!直接给他看得晃神,可下刻他视线就给面前人衣服给吸引。
竟然是个夫子?!
王悦心中震惊不已,他还以为这太学夫子都是七八十岁老学究,至少也得是四五十岁老男人,居然还有这年纪轻轻就想不开?真是白瞎这人这副仪表堂堂样子,居然是个夫子?王悦顿时没兴趣,多好看也没兴趣,他看着谢景,满脑子都是昨晚曹淑板眼地对着他念“尊师重道”、“侍师如父”声音。
果然再好兴致也给这夜教训败干净。
身吊儿郎当气质,这建康城满大街都是有权有势人,但是敢穿朱衣子弟绝不多见,他下意识多看他眼,是个很眼生少年,身边没有侍从跟着。
王悦也在打量面前人,和司马绍不样,他觉得眼前人有些眼熟,紫衣紫绶,那不就是皇族子弟?他眉毛极轻地抽下,“你是皇族子弟?”余光瞥见这少年手似乎在流血,他微微愣,立刻撇清自己道:“这伤不是打啊!”言下之意别赖头上。
“嗯。”司马绍低头看眼手上擦伤,抹把血,“是撞着你,失礼。”说完这句,他越过王悦往外走。
王悦回过头看着他离开背影,心中相当诧异,呀,这没想到还挺讲道理嘛!他忍不住多盯那少年背影多看会儿,真是越看越觉得熟悉。他好像在哪儿见过这人似。
想半天,王悦转着白玉佩手猛地停,“那不是琅玡王大儿子吗?”
他百无聊赖地转着白玉佩,谨记教诲,懒洋洋地对着面前人打个毕恭毕敬招呼,“夫子早啊,新来。”
谢景望着他手中转着白玉佩,随即又看向王悦。他看着王悦在这太学里头磨磨蹭蹭瞎溜达半天。
这人是琅玡王世子啊!
难怪他觉得眼熟!小时候在王家见过很多次啊!那小孩幼年时跟在琅玡王后头,三天两头往王家跑,他见得多,自然眼熟,不过两人从未说上过话,那小孩不管到哪儿身边总是大群侍从护卫围着,他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每次王导让他去和那小孩处处,他就装病拒绝,王导怕他打人,于是回回都作罢。
王悦知道自己父亲因为战功封武通侯,所以大家喊他声世子,但是正儿八经算起来,那位才是江东真正世子,说不准以后还得变太子。
今日看,跟小时候感觉差不多,还挺知书达理嘛,像个小姑娘。
王悦胡乱地想着,没把这事儿当回事儿,高高兴兴地往院子里头走,刚走没两步,忽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响起来,他回头看眼,眼睛下子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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