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局势紧张,有意与他和解,寻个由
王悦下子没声音,他定定地盯着谢景脸,手轻轻颤抖起来,良久,他终于笑下,“听你这人说话真没意思,说许多,你回个字?拿出点诚意来,情话不会说吗?很小便会。”
谢景终于笑下,低声道:“心中有你,许多年。”
王悦抓着他胳膊,过会儿问道:“这就没?”
谢景看着他,有些不知道说什好,问道:“你想听多长?”
王悦道:“司马昭看上卓文君,写篇《凤求凰》,曹操看上他长嫂,写篇《洛神赋》,人家那才是痴情种子。”
解王悦性子,王悦不适合碰权谋之事。能在朝堂混得如鱼得水人,是沉得住气,二是心够狠,最后才是流手段。王悦前两样都不占,即便他父亲是王导,他这性子也必然会吃亏。
王导身为大晋丞相,庙堂之术烂熟于心,二十年来却从未指点过王悦,这不是没有缘由。没有必要。什样人干什样事,王导识人能力远胜过江东翕翕名士。
谢景看着许久都没说话王悦,开口平淡道:“为何不说话?”
王悦立刻抬头看着谢景,“昨晚过来找你,没想这多,与你上床,不是为你能够帮。”他忽然笑下,眼中却没什笑意,“谢景,喜欢你,知道这些年来你经历许多,你不想认,也不愿多说,不问你,也不去在乎。别说你双腿残废,便是你疯傻,仍旧会张开腿求你上,谢景,是死过次人,清楚想要是什,想要活着。”他望着谢景,“想你陪活着,不想个人。”
谢景看着他,眼中瞬间暗下去。
谢景明显顿下,他看王悦会儿,见王悦不像是在开玩笑,他缓缓道:“行吧。”
司马昭看上卓文君,曹操写洛神赋……也成吧。
差不多。
王悦给谢景拿纸笔,他自己坐在案前喝着粥,看着提笔蘸墨写东西谢景,忍住想笑冲动,绷紧脸。
忽然,王悦目光扫过案上那枚龙纹玉,他顿下,眸光沉片刻,随即又恢复如常。
王悦抿下唇,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谢景,“若你已娶妻生子,对着你,只会大大方方道句喜,可你没有,总觉得,你心里是有。”
谢景伸出手,轻轻抚着王悦脖颈,低下头吻住他,“别说。”
王悦在被咬住下唇瞬间终于忍不住轻轻颤抖下,熟悉气息让他有些喘不上气。
谢景停下来看着他,王悦低声问道:“你睡也睡过,谢景,摸着良心说句实话,你心里有没有?”
“有。”谢景手贴着王悦额头,声音低沉而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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