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不记得很清楚嘛。既然这样，
就没必要再解释
。”
“等等。”妈妈正要恢复碗碟
位置，阻止她，“虽然是有那样约定，可情况不是变化嘛。如果只是
个高中生，刚在乐队里混两天，就嚷着要做职业歌手什
，把别事情都丢在边，这当然不像话。可现在已经是大学生，二十岁，能判断自己事情，也知道职业歌手能不能做下去。”
“哼！”妈妈反复打量着，“就凭你那样歌，也能成为职业歌手？”
“有这个自信。”
“好，那可恭喜。看环境厅马上就会发火，控告你到处制造噪音。”
“不行就是不行！”妈妈又换上毫无表情铁面，默默地往口中送着做烧茄子。
“哪有这样不讲理！为什不告诉理由？”
妈妈放下筷子，把眼前饭菜推到边，双肘支在桌子上，探过身来。“双叶。”
“说吧。”稍稍朝后缩缩身子。
“你刚开始要在学校乐队演唱时候，妈妈曾说过件事。当时是怎说来着？”
挥出自己唱功，争取拿到合格分数。
出休息室，做个深呼吸，沿走廊前行。走在前面三人，脚步像没擦油镀锡铁皮玩偶样生硬。望着他们背影，想，若能像他们样，只是在电视出演之前那小会儿感到紧张该有多好。但现在满脑子装，却是直播结束之后事情。
“不行。你不用说！”
不出所料，妈妈如此说道。早就知道会遭到反对，所以丝毫不觉意外，但仍有些失落。
这是快要上电视时事。
“哼！您连听都没听过，凭什就这说！”
“不用听也知道，你终归是女儿。”
“和妈妈可不像。您平时不是总这说吗？”
“可是，你爸爸也是五音不
“学习和家务都要好好做……”
“还有呢？”
“不要轻易和乐队男人厮混到起……”
“还有件吧？”妈妈用锐利眼神盯着。
叹口气。“不当职业歌手，也不上电视。”
跟往常样，们母女二人正在餐厅饭桌旁面对面地吃着晚餐。那天轮到做家务，特意做烧茄子、蛤蜊汤等妈妈喜欢菜肴。
“咦，今天是怎？真奇怪，定是另有企图吧？”看桌子上丰盛饭菜，妈妈就敏锐地看穿心思。
“没有事。”不住地搪塞。当然，如果真没什事，不会如此大献殷勤。估计妈妈心情进入最佳状态时，提出上电视事情。
妈妈刚才还圣母般脸，此刻立时变成般若鬼面，接着便说出上述台词。
“为什就不行呢？”把筷子狠狠地摔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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