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意外,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谢谢。”尽管觉得这样有些滑稽,还是边说边朝背对着妈妈鞠躬,然后才把拉门关严。
回到自己房间,换上睡衣,忐忑不安地钻进被窝。妈妈看起来没有生气,开始推测起理由。说多次仍然不听,终于对女儿厌弃?抑或是歌好得远远超过预期,妈妈甚至不忍心再阻止成为职业歌手?
什结论都还没出来,已被睡魔攫走。
“啊,是这样……”
很想知道妈妈究竟有没有看电视,可时想不起确认办法,便默默地望着妈妈后背。对面又传来声音。
“你打算下周还去吗?”
立刻明白是上电视事。终究还是看。可是,听上去似乎也不那生气啊。不不不,,bao风雨前平静,这种情况极有可能发生。
“是想……”战战兢兢地说着,眼睛注视着盖在妈妈身上被子。只觉得她会下子跳起来,气势汹汹地扭过头。
脸。可是,当们全部进入大学之后,乐队活动也随之正规起来,自然而然就谈起具体梦想:要是能靠这个混口饭吃就好,倘若能办场音乐会该有多好啊,等等。
于是,梦想变成这次挑战。
智博等人或许忘记与妈妈约定。就算还记得,大概也会觉得无关紧要。也难怪,因为就连也这想。
倘若提出放弃乐队,他们究竟会作何反应呢?这实在是个令人深感兴趣实验,但终究没有开口。
和妈妈住在幢二层公寓二〇室,从电车站步行只需十来分钟。家中没有像样家具,也没有来客,所以两居室已经够宽敞,南向阳台可以望见绿茵萋萋石神井公园,舒适极。
可想象中情形并没有发生,妈妈只是冷哼声,然后说道:“没事话,帮关上吧,冷。”
“啊,对不起。”尽管并不觉得这个季节会寒冷,还是准备照做。还没等手碰到门,妈妈就叫住。
“双叶。”
“啊?”
“你歌,不般。改变对你看法。”
打开门,看到玄关处放着妈妈深棕色皮鞋,心里不禁咯噔下。不是说上夜班吗?应该早上才回来啊。
蹑手蹑脚地经过妈妈房间,到厨房喝杯水,之后再次返回,轻轻打开妈妈房间拉门。妈妈正盖着被子,脸朝着里面睡觉。宽宽肩膀从被子里露出来,仿佛在向展示着愤怒。
既然睡就不用再叫起来,小心地关上拉门。可刚挪动约五厘米,妈妈声音忽然响起来:“回来?”
顿时如遭电击,身体颤抖起来。“啊,吓死!还没睡啊,不是说上夜班吗?”
“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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