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确切听说过，但听外子
口吻，似乎是那样。”
“啊……”
原来混沌迷雾在
脑中逐渐成形。那张照片中脸部被抹去女子，
定便是父亲朝思暮想人。为什
脸部会被抹去呢？为什母亲会持有那张照片？
“对
，似乎还有件东西。请稍等。”似乎忽然想起什，清水夫人去里间。喝完麦茶，调整下有些混乱呼吸。
两三分钟后，清水夫人回来，拿着样剪贴簿般茶色东西。那原本并非茶色，似乎后来才变成这种颜色。
“您说是……”
“你定是在问令尊心上人参加山步会事吧？曾听外子说过。”
觉得个小小爆破音在耳朵深处炸响。
“您有没有听说过，那是个什样女子？”
“具体情形没听说过，定十分出众。夫人眯起眼睛说道，”“据说，令尊似乎直迷恋着她，听说大学毕业后甚至曾度决心向她求婚。”
对此无所知。
“昨天，你在电话里说，为给父亲写部传记，想询问些他学生时代事情，对吧？”她问道。
“是。”答道。
“真太不起。能告诉你什呢？”她现出不安神情。
探探身子，望着她。
“忽然想起这个。”像捧着件重要宝贝，夫人小心地将这本旧剪贴簿放在餐桌上。封面上用墨水写着几个字，勉强可以辨出是“山步会记录”。
“这就是当时……”
“对，”夫人点点头，“相册。外子曾经常拿出来瞧瞧。”
“能否让看下？”
“请吧。就是为
“这认真……”父亲竟拥有这般恋爱经历，着实令意外。“那女子又如何看待父亲呢？”
“这个嘛，怎说呢，外子大概对此也不得而知。只是在那个山步会中，令尊似乎有竞争者。”
“哦？”
“就是情敌。”清水夫人露出副品味世间闲话神态，“还有个人也喜欢那个女子。至于名字就不清楚。”
“那个女子最终与那个人……”
“您有没有听说过个叫山步会郊游协会？父亲似乎曾与清水先生在那里起待过。”
清水夫人反应很快，立刻高兴地说道：“知道。那是外子最快乐时期，他经常对讲些那时事情。”
“您有没有听说过有女子参加那个会？”
“女子？”清水夫人诧异地望着。明明声称是来询问父亲情况，却忽然问起这种事来，她觉得奇怪也理所当然。赶紧思索如何圆场。没等想出来，“啊，明白。”夫人用力点点头，“你是在调查那种事。可以理解，既然是写传记，那种事情自然无法回避。”
不知她忽然明白什，有些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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