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复制品。”说,“似乎还有份复制品呢。”
下子回过神后,四下张望。车似乎停在片森林中。
“哪里?这儿是什地方?”问道。
“圆山公园边。住在酒店里太危险,就退房。今晚就在这里熬宿吧。”他拽下脏兮兮毛毯说道。
“喂,就不能向警察求助吗?差点都让人绑架,这不明摆着是犯罪嘛。”
“如果你真想这样做,也不反对。但劝你还是别去。”
办法。今后可不能随便就住酒店。”
喝光剩余咖啡,头痛似乎有所缓解,可身体依然轻飘飘。失去知觉,这还是头次。
记忆中,那个塞住嘴巴男人手臂复苏,还有那强烈香味……
“啊……”
“怎?”
“为什?”
“点问题都解决不。你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想绑架你那些人与北斗医科大学或伊原骏策有关,点也没有,反而徒然使们行动受到制约。”
“那倒也是……”警察根本指望不上,妈妈案子早已使深有痛感。
“问题是,今后该怎办?毕竟眼下就只有你这光杆司令,其他牌张也没有。”胁坂讲介盘腿坐在放平车座上,咕哝道。
“对,怎把这件大事忘!”
“定型产品!那个让闻甲基氯仿男人,他抹定型产品,柑橘系。而且,而且,在杀害妈妈那辆肇事车上也残留着这种气味。是那个浑蛋!就是他杀妈妈!”激动起来,扭着身子,“啊,畜生!真该把他千刀万剐,这个绝好机会。”
“你冷静点。”胁坂讲介晃晃肩膀,“抹定型产品男人有是。就算那人是凶手,背后主使也另有其人。如果不把背后人挖出来,什意义都没有。”
“这些自然明白。”
“你还会遇到那个人,他会还会再来。”
紧咬牙根,攥着咖啡罐,陷入脱离现实空想——定要抓住那个人,让他供出究竟是受谁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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