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位钦差提前服下解药,那对方武功内力该是他们难以想象深厚,才能轻易解开药性。
许虎那点三脚猫功夫,对上这位钦差就是个死。
功夫打不过,脑子又不行。想到这里,周然忧愁地看着许虎叹口气。
许虎莫名其妙,但还是听话地跟在周然身后,大哥说,叫他万事都听周然。
屋内。
宴云何屈起右腿,掌心搭于膝上,姿势很是懒散,活脱个纨绔子弟。
半点没有被酒里蒙汗药放倒样子,相反他眼神十分锐利,气势过分骇人。
青衣帮这三位也算是见过风浪人,都在他目光下忍不住心头跳。
宴云何指尖敲敲膝盖,命令道:“除陈青,其他人都出去。”
许虎不悦地上前步,便被周然拦下来。
陈青推开隔间门,走到床前。宴云何仍然像他们离开前那般躺着,双眸紧闭,浑身酒气。
他满脸凝重,缓缓抬手,拿起腰间长刀。
周然随在他身后,目露隐忍:“大哥,不再考虑下吗?”
陈青握着刀鞘手背泛起青筋:“总要为兄弟们谋条生路。”
旋即他把刀卸,扔到地上,发出沉重声,而后对周然道:“二弟,把解药给。”
宴云何望着跪在地上陈青:“青衣帮寨里货物,可是三天前抵达云洲那批火铳?”
他单刀直入,懒得跟陈青浪费时间。
其实心里已经有基本判断,但还是要通过陈青口述来落实。
就算陈青不承认也没关系,虞钦已经连夜拿他调兵令牌去云洲调兵,应该明日早,就能带兵入驻云洲。
捉人
周然见宴云何便知道,大哥作出决定是最好选择。遇上这样钦差,他们跑不掉,倒不如以手上筹码寻求合作。
他拉着愣头青许虎走出去,关上门后,对方还不解道:“真把药倒他酒里,而且亲眼看着他把酒喝下。药份量都快放倒头牛,他怎还醒着?”
周然没好气地说:“蠢货,人家是耍着咱们玩,故意装晕呢。”
许虎抓抓后脑勺:“他怎胆子这大,们这边人这多,他真不怕们不做二不休,弄死他啊。”
“就你这个脑子,还想弄死谁?”周然懒得跟他说话,他拉着不情不愿许虎走远。
周然叹口气,从怀中拿出瓷瓶,陈青拔开塞子,正要递到宴云何鼻尖,就见本该昏迷不醒钦差大人,猛地睁开眼。
陈青差点没握住手中解药,吓得猛地后退。
宴云何慢悠悠撑起身体,看着站在床前三人,露出个和煦微笑:“恭喜你们作出正确选择。”
许虎惊慌道:“大哥,那酒真……”
陈青横他眼:“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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