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带子放到宴云何手中,虞钦垂眸道:“别只放在盔甲里,马上或者武器,能缠上去,都用上吧。”
宴云
若是宴云何有尾巴,此刻都已从狂喜乱舞到无精打采。
“你还想要?”虞钦问道。
宴云何期盼地望着他:“有吗?”
虞钦却问:“要来做什?”
宴云何道:“既然安全归京,就说明这祈福带很灵,就跟送你将军铃样,想要多根,可以藏在盔甲里。”
虞钦刚想说,别开这种玩笑,就被宴云何抓着手按在那片胸膛上,剧烈心跳几乎连着片,混乱地,颤抖地撞在虞钦手心。
仿佛要用切来告诉他,宴云何现在究竟有多欢喜,多钟意。
虞钦指尖都被这心跳震得发麻,想抽开手,却被死死按住。
于是宴云何脸颊上晕红,用心跳送给虞钦,他肤白,红得也更加明显。
“知道,你先松开。”虞钦说道。
祈福带上字迹,就像瞬间绽放桃花。
明明冬日凛冽,他却恍惚好似闻到桃花香,将他心头沁得发软。
这带子看就有些年岁,原来……虞钦在等他回京。
原来这些年在边境,不是他个人单相思。
巨大喜悦扑面而来,宴云何却傻到接不住,甚至头晕目眩,竟有种恐慌感。
虞钦听出他话语里潜台词,有朝日,宴云何仍是要回到那片茫茫沙场。
虽然宴云何是为虞钦,才走上这条路,但是这多年下来,将士职责,早已融入他骨血。
虞钦抽回自己手,围着树绕几圈,取下数根祈福带。
宴云何实在怀疑,虞钦说树上有孩子们挂上去祈福带,都是借口。
若不然这多年过去,如何能精准地识别出哪些是自己?哪些是别人。
宴云何手攥着虞钦手,手死死握着那祈福带,目光还往树上看:“只有这根吗,还是不止?”
这话太过直白,且目光已有蓄势待发,立刻要将桃树上祈福带全部搜刮下来,根根打开看打算。
虞钦立即道:“还有孩子们挂上去,你不要胡来。”
宴云何有些失落地说:“那好吧。”
他刚才已经任性回,得知想都不敢想事。现在大脑还乱作片,有许多想问,但还无法很好地平静自己。
这会不会又是场醉酒后美梦,他甚至连梦都不敢梦见这样事。
手里冰凉祈福带,唇上炙热亲吻,虞钦感觉到他魂不守舍,终是往后退。
他定定打量宴云何,却发现对方脸颊通红,双眸子几乎变颜色,连嘴唇都急促地呼吸着。
“你怎,可是哪里不舒服?”虞钦紧张问道。
宴云何迟钝地点头:“寒初,心脏都快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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