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背上人始终安安静静,再没有说任何话。
……
百里兴本准备在冬狩上好好表现,为百里家争光。
但没想到冬至宫宴上针对成景帝刺杀,才过去不久,现在冬狩又再次有人动手。
他计划全被打破,如今身为锦衣卫指挥同知他,要跟着指挥使大人同寻找陛下踪迹。
而游良视野已逐渐模糊,无尽黑血从他唇角淌出,他艰难地喘口气:“澜之,对不起啊,不是有意想骗你。”
方知州将人背起:“别说话,带你去找太医。”
游良眼神逐渐涣散:“先生不信任何人,他药……无人可解。”
其实有解药,只是需要方知州带他去寻到接头人。
他相信方知州不会拒绝,只是这样来,方知州之后会如何?
,而是问:“你为何要这做?”
游良闭上眼,方知州继续道:“为你娘?”
“闭嘴!”游良呼吸急促道。
方知州却没有如他所愿地停下:“思来想去,都不明白你为什要放着大好前程不要,竟然选谋逆这条路。”
“本以为你娘只是病故,后来才知,原来当年她与先太子妃来往密切,东宫谋逆事发,你娘为不祸及家族,选择自缢。”
听闻姜乾坤已在山路遇袭,所领兵队在炸山后损失惨重,此刻正和刺客死战。
百里兴望眼身前面色凝重虞钦,在姜乾坤出发前,说那句话,“大人谨记,按计划动手。”
百里兴那时离虞钦不远,恰好听见这似是而非话语。
他不知道
游良将脸贴在方知州颈侧,沾血吻,轻轻落在那处皮肤上,那是他这辈子与方知州最近距离。
幸好,他未曾对他说过,他钦慕他。
方知州感觉到那记亲吻,也能感觉到那身体绵软地失去所有力道。
“别睡。”方知州盯着地面,他步步地往营地走:“还有很多事情要听你解释。”
“你从前惹这多祸,哪次不帮你,这回也会帮。”
游良蓦然睁开血红眼:“谁说她是自缢,她是被游家给逼死!他们全都来逼她,不叫她活!凭什所有害死她人,还能安稳活着?!”
“所以你就谋逆!选择投个打着先太子旗号谋反逆贼。若是事成,当年参与太子案人都会遭到清算。”方知州厉声道:“便是没成,等事情败露,你游家上下全都逃不过!”
“游良,你真是疯!”
游良忽地笑,笑得那般不合时宜,鲜血涌出他唇角:“刚开始想着,无论怎样都好,都算给她报仇,可是后来……”他望着方知州,轻声道:“后来又舍不得。”
方知州骇然地看着他唇角淌下鲜血:“分明没有伤及你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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