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宴云何又怎会不知,所以随着时间流逝,他才越发焦躁。
杀简九,确实是个极好突破口。
叛军失去首领,哪怕只是其中个,也会军心大乱,到那时趁机发起强攻,就能结束这场战役。
他当然知道虞钦合适!他是最有可能做到人,但他承受不住失败风险。
虞钦见他仍然紧绷神色,叹口气:“如果说,这有可能是最
虞钦又向前行数步,最后还是来到宴云何榻前坐下。
宴云何转过脸,不去看他。
虞钦见状,按着对方用力到青筋毕露手背:“淮阳,没你想象中那脆弱。你忘也会用火铳吗,解这武器使用方法与漏洞,还是你教会。”
“那又如何,你清楚简九府中安排吗,知道那人深浅吗,你确定这不是佑延璟与叛军里应外合,设下来陷阱吗?”
宴云何将手从虞钦掌心中抽开:“还是说你又想让经历次你生死不明,而无能为力局面?”
宴云何仿佛被这句话狠狠击中,瞬间胸腔传来疼痛,甚至比皮肉伤更剧烈。
在场其余人在面面相觑过后,佑延璟率先离这个是非之地,隐娘随后,顺带着把傻在原地宴小六拉出营帐。
虞钦在说出这句话后,就已有悔意,他朝宴云何行数步,在发觉对方难看脸色后停下来。
宴云何从未想过他担忧与畏惧,在虞钦看来是束缚与轻视。
从前虞钦那般不计后果地行事,他可以说服自己虞钦报仇心切,他得理解他。
这是他们之间死结,在京城只因离别在即,不能白费光阴,才勉强翻篇。
现在遇到与当初看似不同,实则模样事情上,宴云何曾经面临着失去虞钦惊惧,像心魔般蚕食他身心。
哪怕虞钦怨他厌他,他都要把人送走。
虞钦沉吟阵:“简九府中详细可以让隐娘打听,佑延璟要是真想里应外合,也没必要把机会浪费在身上,就像你说那样,身无要职,不是什重要人物,他何苦费这个心思就为除掉。”
“淮阳,虽然来这军营没多久,但是路上已经听足够多情报。你因为东平城百姓束手束脚,战事拖延至今,已是开局不利。时间拖得越久,叛军胜算越大。”虞钦同他细细分析。
可现在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已经不是固执可以形容。
尚未调理好身体,诡异伤身功法,就这样虞钦还要去冒险。
他同虞钦在黑屿乱山那战,就猜到虞钦功法是伤得越重,内力越高。
这种邪门功夫,虞钦能用到几时,便是蜡烛也有燃尽时候,虞钦极限又在哪?
宴云何手握成拳:“不管你怎说,都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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