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钦脸颊被冻得有些泛红,嘴
仆役诧异地望他眼,这种华贵料子,通常只在出门会客时才用,宴云何平日在家中无事,总是穿得很随意。
今日这是怎,难道有重要客人要来?
宴云何将自己酒后写信拆开,很快就被上面过于直白言语给臊得耳朵通红。
他在信里胡言乱语,颠三倒四地说着想念。
这种信绝不能让虞钦瞧见,太丢人。
“你还是去皇城司打探下,能否查到虞钦行踪。”宴云何不敢完全肯定对方是回京城,还是得确定以后才能放心。
宋文:“大人,你该不会要出府吧,陛下说让你闭门思过。”
宴云何皱眉:“快去。”
等宋文走,宴云何闻着自己身宿醉酒气,便喊人烧水沐浴。
胸口上伤已经结痂,愈合时候最是难看,以往宴云何觉得受点伤无所谓,现在又觉得伤得太多,还是有碍观瞻。
宴云何立即起身,怀里行囊掉下去,包袱散开后除衣裳,还有几封信件。
宋文弯腰去捡时候,看见有些信封上面还有墨渍,再抬头,才发现宴云何衣服下摆全是星星点点墨水印。
“大人,这是你写?”宋文忍不住笑道。
宴云何自己都不知道他什时候写信,难道是醉酒时候写?
但现在他无心留意这种小事,正想匆匆出门又顿住脚步:“不行,现在去可能会错开,还是得在府里等。”
正想着怎处理这封信,就听到推门动静,宴云何抬手吩咐道:“把手炉拿过来。”
不多时,手炉便放到宴云何手中。
他打开盖子,正想把信纸塞进去烧个干净,手腕就被人把抓住。
宴云何心头跳,倏地转过脸,顺着握住自己手腕苍白指节,望到来人脸上。
来人风尘仆仆,身上裘衣甚至有未干霜雪。
好不容易打理好自己,宴云何又令仆役点些熏香,驱散酒气,再换套寝具。
披着湿发,宴云何身着中衣,第时间去查看藏在暗柜信件,确认自己醉酒时没有弄脏这些信,这才松口气。
冥冥中生出种预感,虞钦来找他,他们即将会见面。
只分别没几日,却没由来生出种近乡情怯。
宴云何收起那些信,在仆役给他递上外衣时,叫人去换件红色锦袍。
“发生什事?”宋文问道。
宴云何攥紧手里纸条:“虞钦擅自离开药王谷。”
宋文惊道:“虞大人那样身体怎回京啊。”
宴云何自然也想到这点,有点气虞钦,更多是气自己,若是早些回信,都不会叫虞钦这般胡来。
隐娘未必不知道虞钦去向,而信上下落不明,更多是写给他看,因为他迟迟不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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