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白可行腿上,车门关,两个人就挤成团,他怎坐都难受要命,最后转过去,双腿分开,与白二爷正面相对跨坐在对方腿上相拥后,才舒服点。
不过这样姿势又让他与背靠背坐在副驾驶后头星期五挨很近,他唇几乎再往前点,就能亲到对方耳尖。他对此没有敏感认知,反而直就这样和三位学生友人说话,声音轻慢缓急犹如唱歌样,呼出气体像是无形手,揉捏星期五耳垂,又好像下秒就能伸出舌头,柔柔软软、湿湿哒哒地舔过去……
“哎呀,忘,传家兄弟王尤也在巡捕房,方才离开也忘和他说声。”顾葭突然想起这位仁兄。
白可行将下颚轻轻压在顾葭肩上,和顾葭头靠着头,发丝都要像龙须糖样融为体,满心都只有顾葭,时没想起来王尤是谁。
“啊?谁?”
“就是今天才见过面王尤!”顾葭无奈。
“哦!他啊?怎没看见他也在?他去那儿干嘛?你们打架他也有份?”
顾葭摇摇头,说:“无意间碰到,哎,该和他说声再走。”
“无所谓,你总这样面面俱到谁都去照顾下,累都要累死,更何况王尤估计也不会在乎,们这里堆伤患,他算什东西还敢计较这些有没。”
顾葭还是觉得不妥,但没有继续纠结,道:“只是单纯感慨,你就认定人家是个小肚鸡肠家伙,他还真是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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