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顾葭点点头,正准备离开,却又返回来,把自己直揣在口袋里白色皮手套拿出来给那白俄护士,“送给你。”
白俄护士愣,连忙摆手:“这怎能行呢?不可以不可以。”
顾葭把手套干脆放在前台桌面上,反倒是他很不好意思说:“不是什好东西,但瞧你手上皴裂严重,还是好好保暖要紧,个男人自然比不上姑娘手重要。”
白俄护士这回没有拒绝,红着脸拿起那手套道谢。
顾葭摆摆手,这才真离去。
到达玛丽亚医院时候,天空已经渐渐阴沉起来,冷风刮在人脸上有着凛冽寒意,像是刀片抚摸人脸颊。
顾葭将毛领裹裹,白皙微微透出青色血管手背便融在那柔软兔毛里,修长手指被绒毛遮遮掩掩,像是块儿被匠人精心雕琢过玉石,表现着脆弱美丽。
他匆匆进入医院大门,然而忽地又停驻,回头四周望下,发现周围确非常冷清,不似昨夜来时四处烛光如萤火。
“进去吧,像是要下雪。”紧随其后冷峻青年跟上来,手掌拉着顾葭小臂便往里进。
顾三少爷‘嗯’声进入医院正楼,迎面而来便是位白俄护士。
在走廊时候,星期五把自己口袋里灰色皮手套拿出来递给顾葭,语气颇为不悦地说:“你刚才做什把手套给别人?不要做无用事情。”
顾葭诧异看着面前灰色手套,对星期五所作所说皆有异议:“你这是干什?说没有必要用,又不冷,病房里应该有暖气啊。”
说完,又道:“还有,哪里就是做无用功?你若是给说个子丑寅卯出来,便服你。”
星期五拉着顾葭手强硬给其戴上手套,面动作面说:“楼是没有安装热水汀,你以为什地方都有吗?楼大都是住不
白俄护士长得十分标致,五官每处似乎都是对称而恰到好处,就连笑也笑很甜美,然而这冷天,却只穿着单薄护士服,双手藏在衣服里面,看见顾葭等人进来才立马站起,殷勤询问说:“请问是看病还是有预约?”
不过说完,白俄护士又立马‘啊’声,认出星期五,说:“你不是昨天抱着老人过来人吗?你们是来看望病人?”
顾葭好奇白俄护士怎就记住星期五没有记住自己,但又不好意思问,问便显得自己好像很在意这点儿关注,十分自恋。
“是,们是来看望丁老先生,他现在在哪儿呢?”于是顾葭微笑着问道。
那白俄护士见顾葭这友好,还有些不适应,但却非常热心说:“就在楼,刚刚给伤口换药,大夫说没有感染,恢复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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