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长峰对于案发以来
应该通知警方。
长峰掏掏脱下来外套内袋。里面放着皮夹,内有张名片,那是久冢警部名片。“有任何事,请打电话给。”久冢这告诉他,还将调查总部电话号码用圆珠笔写在上面。
他照着那个号码按着电话数字键,接着,只要再按下通话键就可以。
但他就是无法按下。他将电话放到桌上,叹口气。
电视正在转播足球赛。长峰茫然地看着。解说员正针对名球员表现发牢骚,如“希望他能放开点,他还很年轻,教练会忽略他些小失误”云云。
者说两次“这不是恶作剧”。当然,不能因此就盲信,但要刻意放弃这条线索吗?
而且最关键是恶作剧电话不可能打到这里。不管是传单还是广告牌上,都没有写长峰家电话号码。
对,他为什会打到这里来呢?他怎会知道这里电话号码?
长峰脑海里闪过个念头。绘摩带着手机,却下落不明。那部手机存有家里电话号码。
不太可能是凶手打来。会不会是凶手身边人查过绘摩手机,才打到这里?
长峰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关掉。
几天前他从新闻中得知些事情。有人目击到可疑车辆,像是旧款轿车,听说上面坐两三名年轻人。
这些人不定就是掳走绘摩凶手。可如果是,会怎样呢?要是那些浑蛋未成年怎办?喝酒?服用兴奋剂?如果他们精神状态不正常呢?
过去发生几起不合理案件在长峰脑海中苏醒。凶手并非每次都会被判死刑,不判死刑案例反而更多。如果凶手未成年,甚至连姓名都不会公布,更不可能判什死刑。
少年法并非为被害人而制定,也不是用来防止犯罪,而是以少年犯罪为前提,为拯救他们而存在。从这些法律条文中无法看见被害人悲伤与不甘,只有无视现状虚幻道德观而已。
长峰觉得袜子好像碰到什东西,便看向脚边。是摊圆形水迹。仔细瞧,原来是从右腋下滴落汗水。
他拿起便笺纸和圆珠笔,然后再次播放留言。
飞快地记下菅野快儿和伴崎敦也姓名及住址后,他拿着便笺纸回到沙发边,另只手握着电话。
应该打电话给警方,他想。虽不知道这是不是恶作剧,还是必须先通报下。他们大概会立刻去这个住址,确认是否真有叫这个名字人存在。如果有,应该会接着调查其是否和此案有关。对他们来说,这轻而易举。
如果不是恶作剧,案情就会急转,就可以破案。凶手应该会被逮捕吧?密报者真正身份也定会揭晓。这正是案发以来长峰日夜企盼结果。他脑中只有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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