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是卖文为生人,能言善道。鲇村顿时哑口无言。
“即使这样,也不能写得那……”他没再说下去。
于是小田切说道:“对,鲇村先生您能不能帮个忙?这件事定要借助您力量才行。”
“喂!是小田切吗?”鲇村问。
“是。”
“是鲇村,前几天接受过你采访人。”对方没有回应,他又补充道,“就是鲇村千晶父亲。”
过会儿,对方才说:“哦……是开出租车鲇村先生。前几天谢谢您。”
“说什谢谢!那到底是怎回事?那篇报道。”他劈头问道。
周刊》记者给他名片拿出来。
“到底怎回事?周刊你看吗?”
“就是因为看才生气。那个浑蛋,擅自乱写!”
“他写什?”惠问道。
“所有事,包括千晶所有事!”
“什地方和事实有出入吗?”
“不是指这个!你那样写不太过分吗?同事和朋友立刻都看出遭到性侵犯就是千晶。”
“会吗?没有写出姓名啊。”
“只要看就知道。事实上,公司人都用异样眼光看,给带来极大麻烦,要告你侵犯隐私权。”
“应该没有侵犯您隐私权啊!有义务尽力正确报道事实,或许掀开您痛苦记忆,但为彰显像他们那恶人根本就是不值得少年法保护人渣,必须写得那深入。”
“咦?名字也附上吗?”她似乎非常惊讶。
“用化名,但那根本没意义。要向他抗议。”
鲇村记下惠念给他电话号码,有杂志社电话和手机号码。他想打到杂志社,但又改变主意。他觉得记者会使用录音机。
他试着拨打手机,心里暗想若切换到语音信箱该怎应对,但对方接。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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