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被骗,诚心想,没想到那个人会那样写。但他就是希望对方不写自己,才那老实回答问题。
可诚不知该如何抗议。他再次见识到成人世界龌龊与尔虞诈。
等红绿灯时,后面有人叫他:“你是中井诚吗?”
他回过头
“现在你才说这种话。”鲇村板着脸,“难道是在骗吗?”
“不,怎可能欺骗您?如果您定要见,会想办法。只是为您着想——”
“你不用为着想,给遵守约定!”鲇村瞪着他。
小田切长叹声,撇着嘴从外套口袋里拿出记事本。
从漫画出租店出来时,诚问问价钱,吓跳,比他预期要贵。他没有看表,好像已待近四小时。
“哦,好,知道。”小田切似乎有点尴尬地回答。
鲇村茫然看着总编转身向律师走去。
“喂!小田切先生。”
“好啦,好啦!”小田切边说边用双手做出息怒动作,“请不要那在意,们都是成年人,您也该明白多少都要使些手腕吧。”
“什手腕?你要不要也来耍场猴戏看看!”
天已经黑。他觉得很饿,但身上剩下钱不够在外面吃东西或去便利店。无奈他只好拖着沉重脚步回家。
他总习惯将手伸进左边口袋,但本该放在那里手机今天却没带。他在出门时留在家里。这是警察命令,因为快儿不知什时候会打电话给他。
要是这件事能快点结束就好,诚心想。手机也不能随意使用,在家也常常被警察盯着,他和以前那些玩伴都疏远。他们和快儿、敦也应该也有些利害关系,都把诚当作代罪羔羊,自己躲到安全地方。现在和诚联系对他们来说都是避之不及事情。
《焦点周刊》报道更使情况雪上加霜。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里面写很多诚事。只要看过杂志,又熟悉这个地方,应该立刻就猜得出那是在写诚。事实上,那本周刊面市那天,亲戚便不断打来电话,附近人看到他时也比以前更冷漠。父亲自然再次盘问他,如什时候被采访之类问题。诚想装傻,但临时想到谎言立刻就被拆穿。
“你怎会被周刊人骗?你是白痴吗?这叫没有写你吗?”父亲震怒让诚以为会挨打。
可能是被说成耍猴戏心下不悦,小田切也沉下脸来。
“喂,那个条件怎样?”
“条件?哦……”小田切摸着下巴上胡子。
当初答应上电视时,鲇村提出个条件。他希望小田切能把写《焦点周刊》那篇报道时访问过人都介绍给他。他对那个和伴崎敦也他们最亲近少年尤其感兴趣。
“您还是想见他吗?觉得就算您见也没什用。”小田切明显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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