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松年坐到
他身旁，身上还有温泉所沾上
硫磺味，薄荷味香烟，以及那股特有气息，随着距离缩短，
起涌过来。
他小腿上热，是郁松年膝盖，从青色浴袍里支出来，放肆地挨着他拘谨收起小腿处。
郁松年夹着烟手，放松地搁在桌上：“刚才忘记说。”
沈恕心跳声接声，愈发急促。他太紧张，只能用鼻音去问声：“嗯？”
他盯着桌面，感觉郁松年声音好像更近些，低沉地在他耳边响起：“你纹身很好看。”
“没事，
也抽烟。”沈恕提起筷子，轻轻将温泉蛋搅拌开。
他双膝屈在臀下，跪得很直，仅仅是搅拌动作，都显出种别样优雅。
郁松年感受唇齿间辛辣烟味，目光莫名地落在沈恕垫在臀下脚尖。
每根趾头都还带着温泉中浸出来粉色，在黑色睡袍衬托下，愈发鲜明。
郁松年转过头，又抽口烟，喉结微动：“你怎
会想去纹身。”
解，沈恕自尊心其实很强，要不然当年就不会因沈元放弃郁松年。
明明念念不忘这多年，就因为对方是弟弟曾经男人，竟是忍着碰都不敢碰。
哪怕后来沈元与郁松年都没有再联系，沈恕都没再找过郁松年。
何况这份感情过于沉重，不能贸然去改变，不然沈恕要是因此蹶不振，那该如何是好。
迅速地冲个澡，沈恕没有吹头发，只擦半干就换上自己黑色睡袍，简单地绑个结，便出洗浴间。
沈恕将搅拌好温泉蛋，推往郁松年方向：“吃吗？”
郁松年没动：“你还没回答问题。”
沈恕垂下眼，面上看不出任何内容，他只是很平静地说：“想纹就纹。”
郁松年动动，总算站起身，朝餐桌方向走来。
他身形高大，却带来种前所未有压迫感。沈恕花费定力气，才勉强维持镇定。
在老板指引下，沈恕来到对方给他们准备用餐包厢。
包厢是半开放式，打开窗子能看到楼下景色，轮明月悬挂高空，郁松年穿着温泉池提供青色浴袍，坐在蒲团上，胳膊搭在窗栏，指间夹着烟。
沈恕直以为郁松年是不抽烟，但看到郁松年拿烟画面，又觉得很适合这人。
郁松年看他进来，也没说话，只是安静地抽口烟，对着窗外吹出去：“抱歉，你介意话可以熄。”
沈恕在门口位置坐下来，长方桌上，有刺身也有海鲜拌饭，刚才点温泉蛋已经盛在小碗里，铺着紫菜，撒上适量木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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