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自幼失去母亲,父亲不慈,这也是沈恕还留在沈家理由。
因为他知道,爷爷只是嘴硬心软而已。
回到房间,沈恕没让周叔去喊医生,只是简单地上药,又吃下止痛药,就侧躺在床,本只想休息下,不料却睡着。
不会,便发起烧。
迷迷糊糊间很难受,又听到手机不断震动,他接起电话,神志还未清醒,就听见郁松年声音。
不打算来?!”
“没有!”沈恕急忙解释:“只是跟他说晚点再来。爷爷你愿意见他,那再好不过。”
沈道昌再次皱眉:“不同意,倒也不全是因为他。许炳章这人不好相于,这样亲家,是真不想让你沾上。”
沈恕挺直腰背,眉眼隐隐股傲气:“们沈家,虽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沈道昌忍不住道:“刚刚还说辞去公司事务,没有沈家做你支撑,你以为许柄章会怕你这毛头小子?”
对方在电话那头说什,沈恕个字也听不清,虽然已经很努力听。
可能感觉他半天没说话,郁松年又焦急地说什。
这次沈恕费力地听清楚,郁松年问他:“你怎?”
“想你。”沈恕听到自己沙哑声音响起,他以为他还在梦中,便低声笑笑:“想见你。”
说完,沈道昌摆摆手:“下去吧,让你周叔喊医生来。”
沈恕紧张道:“心口还在不舒服吗?”
沈道昌没好气道:“你后背伤不用看吗!还是想等伤重发烧,让爷爷给你操心!都这把年纪,还想让为你熬大夜啊!”
幼时沈恕身体不好,经常发烧。
沈道昌虽对孙子严厉,但也是真心疼爱,怕他病情反复,都是整夜地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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