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这个自信,也没这个勇气去让郁松年作出选择,只能用最愚蠢的方式,为他们的婚姻加上砝码。
郁松年却转过头,无视了他。
“有笔吗?”郁松年问赵律师。
赵律师赶紧拿出笔,然后他就看到,比他雇主还冲动的郁松年,粗,bao地在签名处落下了自己的名字。
而后抬起微冷的双眼,像是在问他,又像在对沈恕说:“这样就可以了吗?”
年后,如果沈先生和郁先生仍是合法夫夫,这份协议签署补充条款后,仍具有法律效应。”
“如果一年后离婚,那么一切都按照这份婚前协议进行分配。”
赵律师自认为解释得够清楚了,这位郁先生却低声道:“意思是我们的婚姻有效期是一年?”
赵律师尴尬道:“也不能这么说。”
而他的雇主沈先生听到郁松年的问题后,看起来好像更苍白了些。
沈恕嘴巴张了张,他想和郁松年说,他可以答应任何条件,只要郁松年不要反悔,和他结婚。
合同里也明确说了,一切的条件是他们成为合法夫夫才能生效。
哪怕他所拥有的一切,郁松年都看不上,可这也是他能够给出的所有了。
沈元回来了,他不知道郁松年还会不会选择他。
这场婚姻里,迫切的只有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