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恕没有被郁松年轻易混淆过去，他又道：“你还没回答
问题。”
郁松年反问道：“如果问
，你会同意吗？”
这倒让沈恕无法回答，他不知道该如何反驳郁松年，但他知道，要是郁松年真问，他也无法拒绝就是。
郁松年用拇指按按肿胀下唇：“快出去吧，不然他们要以为们在这里做坏事。”
本来就做坏事，沈恕心想。
害怕被人发现恐慌，以及前所未有体验，几乎折磨到他发疯。
不知道过多久，等郁松年结束亲吻落在他膝盖时候，沈恕还久久没回过神来。
他被郁松年扶起来，右小腿还因为用力过度，有些抽筋。郁松年见他走不动路，就蹲下身来，用指腹揉捏他僵硬小腿肉：“这里疼？”
他熟练地为沈恕放松着小腿肌肉，而沈恕用泛红眼，看郁松年好
会才道：“你……”
究竟是从哪里学，为什
这大胆，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在身体晃动下，铃铃作响。
神明被他钟意人类抵在池边，欺负得眼眶湿润。
颤抖脚踝浸在池子里，紧绷地阵哆嗦。
按在膝盖上手掌顺着往下摸索，擒住他脚，指腹按压着脚心软肉，用力揉搓。
强烈酥麻与痒，逼出沈恕闷哼声。
他看着郁松年将剩下浴袍裹在自己腰上，这才回过神来，解决问题，好像只有他个。
不过他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这样场合，做和郁松年同样事。
回到化妆间后，沈恕反锁上门，用极快速度换好自己来时所穿衣服。
等松口气后，才发现腰眼处传来轻微刺痛感。掀开衬衣回头看，腰间地方留下清晰红印，是被坚硬台面边缘，所磨出来痕迹。
这些话语在舌尖上转几圈，还是咽下去。
面对郁松年等待他继续说下去目光，沈恕转而道：“你不是说，会等同意再继续吗？”
面对沈恕控诉，郁松年直接没有回答，而是放开替他按摩手，让他尝试抬抬脚背，看拉扯着小腿筋还痛不痛。
沈恕动动，发现真好许多，目露惊讶。
郁松年说：“大学那会，还在马拉松社团时候，经常帮抽筋学弟们放松。”
“不要，你别再……”沈恕求饶着，却换来变本加厉地戏弄。
身体后仰，沈恕用胳膊肘撑着湿润台面，试图往后躲。
然而悬空腰部，被人拖着往下拽，就像被巨大树藤紧紧缠绕，身体要被吞掉般，不断地下陷。
树尽头，是柔软炙热温土，将他变作自己生长养分，极度贪婪地需索着。
沈恕彻底躺下来，水外身体发冷，水下身体却烫得几乎要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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