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
“这栋房子应该是后来重建
。”
显然沙也加做梦也没想过这样事情，她呆呆地站在那里，视线在周围游移着，扫视
圈后又望向
。
“可是
“啊……”
“白天也可以观测水星，但要用特殊仪器。如果用这种家用天文望远镜，会受阳光影响而看不见。所以观测最佳时间是日出或日落时分，因为那时阳光最弱。”
“这里写是‘清晨’。”沙也加看着观测记录说。
“没错。所以启郎是在日出时观测，而太阳当然是从东边出来。”
“从二楼房间看不到日出吗？”
“早啊。”看到进来，她跟打招呼，“你起得可真早。”
“这栋房子是西南朝向。”
乍听这句没头没脑话，她有些莫名其妙。“啊？”她皱起眉头。
指着窗子：“现在是早上，阳光却没有照进来，说明房子是偏西。”
这回她终于明白在说什
。朝窗子瞥眼后，她说：“是啊，不过这又怎？”
这个。就是看到这张纸才认定这栋房子朝东。
又来到窗前，确认周边景色和太阳位置，想看看是不是自己判断有误。
但并没有弄错。这栋房子确偏西，至少，从这里看不到日出。
这是怎回事？这个矛盾该如何解释？
仰躺到床上，双手用力搓着脸。油脂沾到手上，闪闪发光。
“看不到。”摇摇头，“再怎往窗外探头都看不到。”
沙也加瞪大眼睛：“那是怎回事？”
“翻来覆去想很久，最后想到种可能。不过你也许会笑太异想天开。”
“不会笑，你说吧。”
“很简单，这栋房子以前是朝东。”
“你看看这个。”把观测记录用纸递给她。
她看眼，但似乎并不解其中意义，脸茫然。其实这是小学生都知道常识，但因为平常用不上，大人就把努力学到知识又还给老师。
“你还记得水、金、地、火、木吧？就是太阳系行星顺序。水星是距离太阳最近行星，如果要从地球上观测水星，应该怎做呢？”
“怎做？”
“必须朝着太阳方向，因为水星在太阳附近。”
苦苦思索番，终于有个设想。那是之前想都没想过，但确能让很多疑问豁然开朗。
从床上爬起，匆匆走向楼梯。下到地下室后，沿原路来到外面。
因为昨天刚下过大雨，周围地面满是泥泞。边当心着脚下，边沿着房屋外墙转转，没多久就证实猜想。
“真笨哪！”绕着屋子转圈后，忍不住感叹句。
回到屋里，客厅里沙也加也起来，拉开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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