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接电话习惯用是哪只手,都没有变。
等上封戚那辆保姆车,前面开车人冲他打个招呼,季衷
这指责太过严厉,季衷寒简直无法反驳。
封戚把药膏往旁边放,转身走几步,发现季衷寒没跟上来,回头不耐道:“你还在等什?”
季衷寒什也没说,乖乖跟上去。
他不是不识好歹,只是封戚这突然转变态度,实在让他不太适应。
以封戚脾气,如果季衷寒说不必,要自己打车,或者坐别人车过去,只会让封戚感到更不高兴。
封戚见他不答,直接动手,季衷寒衣服被他掀开后,露出已经泛起大面积红点腰腹。
封戚眉心跳跳,怒道:“这严重你不知道去医院吗?!”
季衷寒被他骂懵,有心解释他在国外时也颜料过敏。
当年对摄影有兴趣时候,因为摄影和美术息息相关,所以他特意报画画班去学习,结果去第天才发现自己原来对颜料过敏。
既然已经有过次过敏经验,如今症状不算明显,吃药就好。
季衷寒顺着封戚目光,落到自己手上。
对方目光就像种无形审视,在指责他撒谎。
那刻,难堪和羞耻感涌上来。他为什要解释,封戚怎可能会信,真是蠢得要命。
季衷寒握紧手里纸袋,退身想把房门关上。
他门被封戚抓住,封戚力道比他大,强行把门推开后,沉默地抢过他手里药袋。
封戚没跟他并排走,单独走在前方,拿出手机打电话。
电话里,他让人把车开过来,要去医院。
季衷寒落在后面,看着封戚背影,重新在对方身上寻到熟悉感。
他以为封戚做模特以后,走路状态就变。
实际上现在再看,才发现其实他什都没变。
封戚见他愣着不动,耐心渐无,他先进浴室洗手,再拧开手里药膏,挤在手上,往季衷寒肚子上涂。
这动作实在太熟练,流程也非常熟悉。
曾经封戚经常这帮他处理过敏,他们陪伴彼此人生这长时间,有些事情不是说分开以后,就会变得陌生。
简单粗,bao地涂过药后,封戚冷着脸道:“去医院。”
季衷寒拒绝还没说口,封戚就道:“在节目里病倒,只会给别人造成麻烦。”
封戚粗,bao地撕开季衷寒手里药袋,把药取出来看。
季衷寒以为封戚是想验证他是否撒谎,这里头又是不是真有药,当下有点自,bao自弃,随便他看,自己反而抱臂靠在旁边墙上。
说实话,这种不被信任感觉,实在让人委屈。
封戚看完药以后,抬头问季衷寒:“哪里过敏。”
季衷寒不想说话,只是疲惫地垂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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