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在做这样
事吗？
还真有点意外。”
“每个世界都会出现新旧交替，既然现在到
要为后人开路阶段，也就只能选择接受。”汤川漠然地说道，然后望向草薙，“你那边不是也有新动向吗？”
“内海和你说？”
“不是，自己猜。”
草薙也拿出自己名片。
汤川体格还像从前
样颀长精健，只是头上隐约有星星点点白发。
“你看起来精神不错，”草薙说道，“在美国过得怎
样？”
汤川冷冷地点点头，举起咖啡杯。“还算是挺有意思，而且研究上也取得定成果，都还可以吧。”
“听内海说，你当上教授啊。”
汤川从衣服内侧口袋里掏出名片夹，取出张名片放到草薙面前。“换联系方式。”
与菊野站相通车站大楼是栋小巧而紧凑四层建筑。过检票口走进商场，便能看见家咖啡店。
草薙穿过自动门，在店里张望圈。咖啡店面积不小，六成左右位子都已坐满人。他约好人正坐在窗边看杂志，桌上放着咖啡杯。
草薙走过去，低头望向他老友。“喂。”
汤川学抬起头来，微微笑。“几年没见吧？”
“四年。你回日本，至少也要和联系下吧。”草薙在对面椅子上坐下来。
汤川接过名片，挑起边眉毛。“看来警视厅搜查科又多位值得信赖好组长啊。”
“唉，要真是那样就好，可惜觉得没什本事人恐怕也有很多。”
服务员端来咖啡。草薙往里边倒些牛奶，用勺子搅拌两下，喝起来。
“你有点无精打采
草薙拿起名片看看，汤川职称确实变成教授。
“恭喜你。”草薙说道。
汤川略显无聊地稍稍歪歪头。“这又不是什特别值得祝贺事。”
“怎不是？这样来，你就不用受到上面限制啊。”
“当副教授时候也没有人限制过什。记得那个时候根本不用去考虑乱七八糟事情，只要随心所欲地去做喜欢研究就行。但是当教授就不样，不管要做什，都必须先考虑这个。”汤川用拇指和食指合成个圆圈——他指是资金方面事情，“现在主要工作就是拉赞助：讲讲研究价值，找人来给们出钱。比起做研究，现在反倒更像是个制作人。”
“应该是告诉内海。”
“可是内海没告诉啊。”
“你手下警员办事不力，没必要埋怨吧？”
草薙苦笑下。“你还是这得理不饶人啊。”
正在这时，服务员端来杯冰水。草薙点好咖啡，随后又望向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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