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呆呆,后知后觉地抽口气,方医生扶住额头:“这明显自残倾向,你没有发现吗?”
“以为……只是综艺效果。”李风道。
方医生揉着眉心:“还有更早之前那场演唱会,患者从不喝酒,不但喝大量酒,甚至胃出血都不在乎,这也是种自虐倾向。”
“以及几乎不休息地进行活动,他睡眠障碍持续多久?”
李风面色黯然:“有很长段时间,吃药才能勉强睡觉。”
李风不知道该回什,告诉纪望他们在哪?这是祁薄言最不希望纪望知道事情。
他刚从救护车上下来,祁薄言主治医生,方医生迎面走来。
捆着束缚带,注射镇定剂祁薄言,被护士们快速地推进去,消失在李风视野范围里。
这家疗养院专为特殊人士,权贵名流服务,保密功夫流。
方医生把李风带到自己办公室,仔细询问着李风关于祁薄言发病前后每个细节。
瞒得这好,瞒这久婚约,说爆就爆。
李风是知道订婚时方家和祁薄言签下合同。
祁薄言未来如果选择取消婚约,会给予方家定补偿,合同里金额更是天文数字。
个不知是否拥有继承权祁家私生子,方家也是在赌。
而祁薄言开始就选择对赌,除让自己拥有资本和祁家叫板,很大部分原因是在这个合同上。
方医生笔尖在纸上恋人二字画圈:“认为祁先生暂时不要和他恋人见面比较好。”
李风下意识摇头,并不赞同,但他知道,医生决定恐怕没有错。
祁薄言复发,每步诱因,都源于纪望。
李风手机再次振动起来,来电显示竟是纪望。
他本想挂断,不知怎,他想到祁薄言打
李风不知祁薄言什时候停药,为什这次发病又这突然。
明明祁薄言幻视与幻听,早在两年前就已经结束。
祁薄言想要痊愈心,比任何人都要强烈。
因为他知道,只有拒绝幻觉里纪望,他才能拥抱真实纪望。
方医生在听李风所说赛车环节时,脸色沉:“猜那时候,他应该就已经停药。”
方家这时候不愿意解除婚约,甚至不惜曝光,目十分明显,那就是贪婪成性,不愿见好就收。
解除婚约只能得到部分,不解除婚约,等日后方盛云生下孩子,继承可是全部。
李风恨得咬牙,努力稳住情绪,手机发烫,电量濒临告急。他换台手机,点开微信,在无数信息红标中,看见纪望消息。
自从加上纪望后,李风便把人置顶,块置顶,还有那个将他拉入黑名单小旭。
纪望问他,祁薄言在哪,为什不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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