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七放下衣裳,重新挂上百刃带,淡漠看着远处,轻声道:“犯错,殿下罚用刑。”
裴副将惊得半晌说不出话,回过神来吐口气,拍拍影七背:“以后留在这。”
影七疲惫地闭上眼睛:“好。”
夜晚裴副将和其他几位士兵编排明日详细计划,意在死守平城,不允贼寇进犯。
影七趁着夜色摸进裴副将住处,再进仓库,以影七轻功,只要夜色够暗,能做到潜行至人面前而不使人发觉。
裴副将已领兵到达平城,进城驻守。
平城湿热,草木虫蛇众多,住处都是高架在离地尺高处木房子,免得被蛇虫鼠蚁侵犯。
裴副将部署作战计划,过来看眼影七。影七坐在门口高架上默默看着远处,眼神冷淡。
裴副将拿壶烈酒过来,给影七斟杯。
影七眉头微皱:“大战在即,不可饮酒。”
”
影五赶紧劝着殿下别瞎找事:“小别胜新婚啊殿下,就别在意这天两天。”
李苑托腮笑,撕块肉干扔嘴里:“行吧。”
影五小声问:“殿下,您把属下查出那些本就与定国骁骑营有勾结兵士都调到裴副将手下,就不怕他们不好好打仗,铩羽而归吗。再说,裴副将就是个吃里扒外货色,您怎还能重用他呢,属下替您把他干掉吧。”
李苑顺手把条肉干塞进影五嘴里:“少说话,听见没。”
他找到几个分散匣子,里面码放着金块,却又不是金条,而是形状不规矩,大小肆意散碎金块。
没想到谈苍云说得不错。
谈苍云早向世子殿下禀报裴盈行为不轨,却不料他有意无意帮着李沫说话,让人怀疑他想投靠李沫,却只是在掩盖自己早就被南越贼人余孽收买真相,抑或是他就是根墙头草,收两边好处,做两家事儿。
啸狼营群龙无首多年,冷不防来位主将还是位二十来岁小公子,战将离心
裴副将大笑:“驱湿,这儿太潮,像这种身体好不怕,就怕身上有旧伤,太湿热就会浑身疼。”
影七微微有些惊讶,垂眼道:“难怪身上不舒服。”
裴副将问:“你也有旧伤?”
影七掀开衣裳,露出半截后背,盐刑留下伤疤和缝合针眼疤痕都还在,横七竖八密密麻麻,只看伤疤就能想象出他受这伤有多残酷,说是触目惊心也丝毫不为过。
裴副将愣住,话都说不利索:“这、这这……”
影五嚼着香香肉干,顿时忘刚刚想说啥。
李苑道:“让影焱给把轻甲找出来。”
影五含糊问:“又不让您上战场您要轻甲干什。”
李苑抬手欲打:“你废话怎这多?”
“是是是!”影五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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