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亮也同样没有说话，与她同时停手。虽然没取完，可就算数学不好
孩子都能看出她赢定
。
短暂停顿后，陆志浩大声喊道：“1比0！”
“
靠靠，你赢！”花卷同学不知从哪里伸出手，给她重重捏两把肩。
她身后红星小学小朋友们沸腾，欢天喜地地喊起来。
特别好事人不知从哪里掏块红砖，在水泥地上大大写1:0两个字。字体歪歪扭扭，很具有嘲讽意味。
17颗石子计算很简单，每次只能取1-3颗，如果最后剩下4颗，下
轮出手玩家必输，依次类推，抢到必胜点，剩给对方4、8、12、16颗，即胜。
章亮没说什
，点点头，非常大度，很有大将风范。
她抬起手，取下1颗，石台上剩16颗石子。
只是这下，她就已经必胜无疑，她再抬眼看章亮，她对面章亮同学下围棋似，非常装逼地缓缓抬起手腕，拿走、二、三颗，台面上剩13颗。
林朝夕取1，剩12。
章亮抬手，从右手边石子堆中，取出17枚，在桌上依次排下。
“17颗石子，轮流取子，每人只能取1到3颗，不准不拿，拿到最后颗棋子者为胜。”
他们边上是颗小树，树荫筛下阳光，桌面是张牙舞爪枝丫阴影，唯有小石子突兀立起。
林朝夕瞬间明白这个游戏，取子问题，小学奥数常考，章亮出这个题好像也简单过分，它是小学三年级奥数内容。
林朝夕并没有掉以轻心，取子问题看似简单，但如果她没记错，“在堆总数为m物品中轮流取物，规定每次只能取n个数”，这是巴什博奕内容。
章亮身后学生都低着头不说话，被对面吼得脸上有点难堪。
边热烈另边却冷如冰窖，对比太鲜明。附近不少路人都朝他们这里投来好奇目光，先是看，随后迈开脚步走来。
和其他人不同，虽然获胜，林朝夕却没有任何获胜愉悦感，因为在她对面，章亮同学还是很平静，带着种稳操胜券算计感。
她太清楚，以章亮同学让隔壁学校老师都要吹嘘数学能力，
章亮取3，剩9。
林朝夕取1，剩8
章亮取3，剩5。
林朝夕取1，桌上剩下4颗，章亮已经必输无疑。
林朝夕没有再取，而是放下手，看向章亮。
巴什博弈并不复杂，有必胜策略，联系到之前花卷说话，章亮必定是学过这内容、掌握必胜策略才有自信吊打他人。
林朝夕舔舔嘴唇，看桌上石子，讲真巴什博弈具体内容她忘，但类似两人对战游戏，优势肯定和取子先后有关。
“谁先？”她问章亮。
“扔硬币？”
林朝夕笑：“轮流吧，第轮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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