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昌明:“你不满意你加什戏,不就是加给看?”
傅煦还是那副波澜不惊模样,看不出任何心思:“只是时兴起罢。”
谢时冶垂眸收,却没有插回头发上,而是揣进兜里,重新戴上帽子和口罩,朝房间里几位鞠躬,大大方方地走。
走到门口时,看到宋衣,还点点头。擦身而过间,宋衣闻到谢时冶身上香水味,不浓重,若隐若现,有点勾人。
不愧是大明星,见到本尊,比电视上还要明艳动人。
虽然这个词不是用来形容男人,但此时此刻,宋衣找不到更适合词。身材也太好,好像只比傅煦矮那点。
等谢时冶走,宋衣就听见项进埋怨钟昌明:“刚刚不挺好吗,还想继续看下去呢。”
痛苦。
傅煦越靠越近,在个极暧昧角度停下来,突然勾唇笑,那笑充满嘲讽,桀骜不驯。
两个演员之间眼神交织,情感张力十足,几乎要在空气中擦出无形花火。他们将这个房间气场都控制住,让人情不自禁地将视线放在他们俩身上,无法离开片刻。
此时,傅煦却做个谁都想不到动作。他突然伸手将谢时冶头发上木簪摘下来,头发如瀑,倾斜而下,傅煦擎着那木簪,指尖穿过几缕谢时冶发。
他说:“最恨你这幅假正经样子,师父到底看中你什。”
钟昌明重重地嘬口烟,看傅煦眼:“还有人来面试。”
项进不情愿道:“反正心中白长安……”他抬眼看到宋衣,将话收回去:“宋衣,来啊。”
宋衣只能假装自己没听见,走过去。
只听钟昌明对傅煦说:“你是不是很满意啊。”
傅煦好像有些诧异:“师父,这是你电影,选角你来定就好。”
这段剧本上没有,宋衣读过剧本无数遍,他确定这段根本没有,却很像白起风会说出来话,他对这个师兄感情相当负责,简单来说,就是又恨又爱,又嫉又怜。
宋衣本来看到跟傅煦对戏,还完全没被压下去人竟然是谢时冶,就够吃惊,没想到这个临场发挥也没能难倒他。
谢时冶字句地回道:“是你师兄,这辈子都是。”
这时却是钟昌明强行中断这场好戏,他喊停,手里夹着根烟,眉头皱得死紧:“好好,今天就这样把,小谢,你回去等消息。”
傅煦浑身情绪收起,退步,将木簪递还给谢时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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