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冶走过去,脚下软得跟踩云朵似。演戏真好,还能跟心上人抱在起。
他站着,傅煦坐着,他垂头看怀里人眉眼,在心里默默道:他也是。
他要是有这个师弟,也舍不得这对他。
他会将他宠到天上去,将他宠坏,宠得他身边只有他个人,只依赖他,爱恋他,看着他。
谢时冶难以理解道:“你确定,亲情有这强烈独占欲吗?”
傅煦:“也不能说是独占欲,就是种恐慌吧,害怕白长安抛下他们。”
谢时冶:“但是最终是白起风抛弃白长安。”
傅煦:“白起风性格比较偏激,他宁可负天下人,也不愿天下人负他。”
谢时冶:“这也不是他睡嫂子借口啊,他把白长安伤得很重啊。”
忙道:“怎会,你们是家人。”
白起风叹口气,伸手搂住师兄腰,脸颊在上面蹭蹭:“哪有家人会这下死手抽家人。”
白长安面上挂不住:“喂,你要抱怨多少次,还上不上药。”
白起风:“上。”说完,他又接句:“师兄是。”
白长安顺顺掌心里微硬头发:“是是是,师兄是你。”
傅煦调笑般道:“是啊,真狠心。要是有这个师兄,肯定舍不得这对他。”
明明只是没有任何意义句话,作为师兄扮演者谢时冶,依然无可救药地心动起来,心动得要命。
他现在只能期望脸上妆够厚,别让那点红透过粉底冒出来,闹个笑话。
现场人多吵闹,导演都用话筒或者喇叭传递指示。音箱里传来钟昌明声音:“刚刚抱着戏,第五场十镜重来次,换个角度拍。”
傅煦伸开手:“过来吧,师兄。”
钟导演喊卡,坐在监视器前看回放。
这戏结束,谢时冶没有第时间放开傅煦,仍有些沉浸在戏中。还是傅煦安抚地拍拍他后腰,他才回神撒手。
谢时冶尴尬地退几步,想想,问傅煦:“白起风到底对他师兄是什感情?”
虽然看过剧本,但是他更想知道傅煦所理解。
傅煦说:“亲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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