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冶平静道:“知道啊。”
傅煦说:“又是温红跟你说?”
谢时冶没有否认,但确实不是温红跟他说。而是他自己实验出来,傅煦酒量真很差,酒醉后,连被他偷亲过,也不知道。
文瑶说:“点点话没关系,也不会喝醉,当放松放松吧。”
傅煦刚想说什,却突然问向谢时冶:“你要去吗?”
文瑶跟着期待地看向谢时冶,谢时冶摇头。文瑶虽然有些失望,但也不勉强,跟他们说再见就走。
两个人进电梯,傅煦说:“你怎不去呢,年轻人不是都喜欢夜生活吗?”
谢时冶觉得他这话说奇怪:“学长,你好像也没比大几岁吧。”
通红自己。
傅煦将照片传给谢时冶,谢时冶看着那张照片,照片上他和傅煦还有老板站在起。然后他发现,老板手臂也是搭在傅煦身上,另外只手竖起大拇指。
原来傅煦只是跟着老板动作起搂住他,让他不要在照片里这离群。
不过照片上他,除眼睛稍微睁得大些,看起来有点傻,实际也没什能瞧得出来。
天知道他当时心里经历多少强烈心理活动。
傅煦听到他这个称呼,打趣道:“学长?”
谢时冶目视前方:“不是你说吗,是学弟,你当然是学长。”
谢时冶反问:“那你怎不去。”
傅煦说:“本来就不怎喜欢吵闹地方,也不喜欢喝酒。”
说完,他突然压低声音,就跟说个秘密道:“酒量很差。”
回到酒店时候已经将近十二点,他们回酒店房间时候,在电梯门口正好撞见文瑶。
文瑶散着头发,穿着个棒球服外套,妆容完整,看见他们起回来还惊下:“你们去哪吗?”
谢时冶不可能让女士尴尬,便说采访过去,就干脆起去吃个夜宵。
文瑶拿出手机晃晃:“朋友找去喝酒,是个保密性很好高级会所,你们要去吗?”
傅煦礼貌拒绝,说自己得回去睡,而且喝酒明天可能会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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