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昌明也没有多问,今天床戏就到这,也不可能让演员次性拍完,总要有个过渡期。
整个《出世》剧本里有三场激情戏,白长安和金兰,白起风和金兰,师兄弟二人和金兰。
第三场是重头,也是整部电影个小高峰。
激情戏不是为激情而存在,更象征于情感个转变,人性和伦理激烈冲撞。
戏还是要继续拍,谢时冶回去重新换装,正好傅煦也在,又穿回那套军装,坐在椅子上,闭着眼在化妆。
钟昌明:“难道谢时冶喜欢女?”
傅煦想想:“记得他大时候有交过女朋友。”
钟昌明啧啧道:“哇,怪不得,哄小姑娘厉害着呢。但他现在有男朋友,这做不太好吧。”
钟昌明说是这说,却不会去提醒文瑶。圈里这种事多着呢,当事人未必不知道对方有对象,只是不在意罢。
你要是去对方面前戳穿,非但讨不好,还会被嫌多管闲事。
场床戏拍到下午三点钟样子,总算结束。谢时冶终于松开文瑶,文瑶立刻就钻进被子里,把自己盖起来。
布置灯光被关掉,棚里顶灯又被开亮起来,镜头撤离,谢时冶头发乱糟糟,嘴上蹭文瑶脖子上粉。
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笑起来,越笑越欢。刚刚在床上暧昧与激情都被他们笑干二净,那些因为床戏而生出尴尬,都烟消云散。
文瑶搂着被子过来,两眼弯弯:“还是好姐妹吧。”
谢时冶没好气道:“谁跟你是姐妹,兄妹还差不多。”
裹着军裤双腿上下交叠,穿着皮靴脚尖微微抵住前方柜子,是腿太长。
看到军装傅煦,谢时冶腰眼就微微酸,刚刚才勉强褪下情潮又有死灰复燃迹象。
他抓着领口松松,额上出层薄汗。化妆师见着,问他:“是不是太热。”
确实很热,太阳刚下去没多久,地表温度还没散去。谢时冶穿着三件套新郎服,确又闷又热。
化妆师说:“先把戏服换
钟昌明闻到他身上淡淡烟味:“出去抽烟也不叫。”
傅煦好笑道:“那时候你还在拍,你走,谁来当导演?”
钟昌明转头仔仔细细地看他阵,傅煦挑眉道:“看什?”
钟昌明:“心情不好?”
傅煦说:“没有。”
文瑶打蛇随棍上:“叫你声,你敢答应吗。”
谢时冶知道这梗,好歹也在网上冲浪过,不由横她眼:“少皮。”
傅煦回来时候,刚好看见他们坐在床头笑,钟昌明看看剧本,又看看他俩。
正好傅煦走到他身边,钟昌明转头说:“会不会是搞错?”
傅煦不知道他在说什:“搞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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