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刘艺年回来,换回自己短袖,因为今天已经没有他戏份。
谢时冶跟他说桌上有奶茶,加布丁和奶霜那杯是他。
刘艺年拿起那杯奶茶:“感觉都快被烤温。”
谢时冶说:“给你重新点?”
刘艺年赶紧道:“不用不用,开玩笑。”
谢时冶注意到经纪人眼神,觉得经纪人实在不专业,私人情绪太明显,对刘艺年工作上明显没有帮助。
护短谢明星猛吸口奶茶,将珍珠咬得很用力。
傅煦来到监视器旁边看回放,监视器旁现在只有张椅子,被谢时冶坐。
谢时冶要起身让位,肩膀就被傅煦按住,他仰头,傅煦低头,恰好滴水珠从傅煦睫毛上落到谢时冶下唇,谢时冶下意识舔唇,将那颗水珠卷进嘴里。
傅煦就像没看见样:“不用,你坐着。”
心里紧绷着,害怕假戏真做,傅煦真把刘艺年给弄死。
钟昌明比他有经验,更知道拍戏度在哪里。等他喊卡,傅煦就停动作,起身接过身旁人给他递毛巾,没有自己先用,而是递给刘艺年。
刘艺年狼狈地靠在缸边,是傅煦先伸手,拉他把,将人从地上带起来。
起身才发现,刘艺年衣服上蹭到缸边青苔,绿片,把白衣服都弄脏。
钟昌明说保留那片污渍,会可以拍进去,服装师便没有动。
他看到桌上还有杯饮料,便提着过来,递给傅煦。
谢时冶见他动作,忍不住
谢时冶就没有再起身,傅煦手从他肩膀上撤下去,转而用胳膊肘搭在椅背上,以此支撑,靠着看完整场回放。
傅煦胳膊与谢时冶肩背微微挨着,是个贴合距离。
钟昌明回头跟傅煦讨论,看见他们俩姿势,忙叫助理再搬把椅子过来。
助理来得很快,傅煦手臂传来热度就从谢时冶肩背离开。肩膀被挨久,就温出块令人眷恋热度来。
大概喜欢就是这个样子,明明是盛夏炎热,却依然对那个人体温恋恋不舍。
谢时冶看着他们两个互动,心里有点酸,就像被柠檬汁猝不及防地点下,难受说不上,就是有点懵,那点情绪挤在心里,只能自消化。
这场戏是很快就过,傅煦残忍真实,刘艺年挣扎得更真实,就像被豹子咬住脖子羚羊般,弱小可怜又无助。
刚拍完,刘艺年经纪人就赶紧上前,用大浴巾裹着孩子走,大概是带去换衣服。
听说经纪人是刘艺年亲舅舅,把孩子看得很紧,走之前还偷偷瞪傅煦眼。
傅煦走过来,衬衣上也沾青苔,梳好头发被刘艺年挣扎时候弄出来水打湿,卷曲地落在额前,有种落拓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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