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殷刃并没有放过他。
殷刃食指微微使力，划过吕光祖
眉骨、鼻梁、颧骨。
血肉撕裂钝响连绵不断，吕光祖那张凶气十足脸变
形，他左眼被按去颧骨之下，彻底与额头肉皮撕裂开来。
没有
滴血溅出。
狰狞裂口之下，露出另外只眼，只完全不同眼睛。两只左眼叠在变形皮肉间，上下紧紧挤着，有种令人不适滑稽。
吕光祖脑后凉。
几秒前，这人还散发着平易近人无害气息。此时此刻，那股轻松氛围彻底消失，殷刃就那样笑着打量他，目光犹如高空直下冰雨，将吕光祖浇个激灵。
吕光祖本能地后退，却被牢牢禁锢在审讯椅上。
“要是你不放心，
可以用生辰八字和名字画押。关于你们事，绝对不会泄露半个字，可以立誓！”
“如果不愿意做这个交易呢？”殷刃语气不紧不慢。
。奇妙是，吕光祖只是看那人眼，并没有疑神疑鬼地多问什
。
不大审讯室里，只剩殷刃与吕光祖两个人。
“有意思，”殷刃侧身坐在审讯台上，“指定跟谈？你想谈什？”
吕光祖没有第时间回答，他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殷刃，全身肉眼可见地紧绷。
殷刃随手把玩着头发：“搭档比懂这些，你刚才该让他说完。”
“记着点，下次再去鬼市买材料，记得多分几个摊子、多分几次买。”殷刃俯下身，在对方耳边低语，“无论再偏门药方，都有被人发现可能。”
殷刃仍挂着冰冷笑意。
“……你不想,bao露自己特殊吧？”吕光祖声音有些干涩，带着微不可察颤抖，“就像‘人香’样，现存几万项精细检查，识安做不到给你轮流来遍，必须有人先点出来……”
他说不下去。
殷刃动不动，那股莫名压迫感逐渐增强，仿佛要将他碾成肉泥。
“不喜欢被威胁。”
殷刃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点在吕光祖左眼上方。后者紧张地咽口唾沫，动也不敢动下。
“知道。”吕光祖说，“知道他大概想说什，他认为可能与真凶合作，或者……靠这种行为变相揭发真凶。”
殷刃把玩发尾动作停下，他盯住吕光祖，脸上笑意逐渐消失。
吕光祖笑几声：“可是不知道你怎想。第次看到你这样情况……你并不是普通人，殷刃先生。”
“想跟你做个交易。你配合行动，可以告诉你个小秘密——关于你搭档小秘密。无论你为什潜入识安，这个秘密都能帮到你。”
殷刃面无表情地走到吕光祖面前。他悠然停下脚步，渐渐笑起来，但这次笑意不带任何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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