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光祖极有可能是黄今伪装。”
半晌,钟成说低下头,尽量以气声回答。
“丁李子十有八.九是受害人,黄今与她关系匪浅。而黄今选择吕光祖当伪装,说明他与吕光祖也有交集,吕光祖又串上沉没会——黄今是受害者与嫌疑犯交叉点。当局者迷,他身上说不定有更多线索。”
“你拿资料晃下,就能知道这多?”殷刃咋舌。
“比较擅长察言观色。”
“可惜要便宜老僵。”殷刃痛苦地关掉调查报告。要是他和钟成说敢动那笔款项,识安人分分钟就能上门。
太可惜,那好歹也算他们第次合作手工纪念品。
至于后续检查,两人完全不担心。懒人沙发骗得过老僵,骗不过异物鉴定部DNA检测装置,识安很快就能发现精品猪肉沙发真相。
但就识安立场,自然不会把这个结果到处宣扬。这可是送上门鱼饵,大家巴不得真凶因此上钩。
“今晚才能有结果,再等等。”殷刃凑到钟成说身边咬耳朵,“怎样,钟哥,有个共犯感觉不错吧?”
立三百年,保密性久经考验。
拿这个拍品复出,也算挣足面子,老僵很是满意。
话说回来,这位拍卖者也有奇怪附言。
【你作品很美,也不差。知道你想要这个,要不要起玩捉迷藏?】
【期待回应,你朋友。】
“钟哥,你自信心还挺强。”殷刃五官瞬间皱起来,他就差把“信你个鬼”这句话写在脸上。
钟成说缓缓移开视线:“……比较擅长对部分人察言观色。”
“不过如果你是对,倒是有个好主意。可能有点缺德,你要听吗?”
“你先把‘可能’去掉。”钟成说语重心长。
这种体验确实新鲜,钟成说心想。之前他更喜欢个人闷在地下室,默默对着证据板工作。有个
“仅限于这个案子。”钟成说无声地回复。
“嗯嗯,明白。那来点信息交流,你为什要先查黄今?”只是怕打草惊蛇?对于夜行人“阎王”,这个行动理由有些单薄。
于是殷刃可怜兮兮地补句:“你可是有把柄,尽管放心说,说不定能帮上忙呢。”
钟成说眉头跳,昨晚无奈感再次涌上——这人明摆着在试探自己,他偏偏还不好拒绝。
因为殷刃搞不好真能帮上忙,钟独狼不怎习惯地思考。
……
次日,旧城区附近。
“好多钱。”殷刃冲报告惊叹。
“是啊,好多钱。”钟成说不带感情地重复。
可能是卖相好,他们懒人沙发拍出12万高价,比人椅还高2万。冤大头姓识名安——自从人椅被发现,另支调查组每晚都会去鬼当铺蹲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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