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r99陷入沉默，隔着散发荧光
屏幕，他们感受不到对方喜怒。钟成说十指在键盘上悬
会儿，又噼里啪啦打下
行字。
【skship：
想和你做个交易】
【ner99：？】
【skship：把人做成作品，他们总是立刻开始腐
这是他们第次面对“真凶”。
十来秒过去，界面上没有任何变化。
对面保持着安静，明显在等他们先行发言。ID、开场白，他们必须无比谨慎，不让这半熟鸭子飞走。
殷刃：“想想……”
钟成说干脆地打下“skship”这个ID：“由来就好。”
【为什
联系？】输入框上方白纸黑字地标着问题，旁边还挂着血红十秒倒计时。
殷刃刚打算张嘴，钟成说答案已经打出去：【因为你对也感兴趣】
【为什联系？】叮声，答案被批通过。然而下个输入框紧接着弹出来，没给他们半点反应时间。
模样问题，还是十秒倒计时。
【知道你才是椅子制作者】钟成说下手飞快。
发小广告垃圾号。
怪人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夜行人们很快失去兴趣，又三三两两聊起最近杂事。
“是他？”钟成说抿口咖啡，偷偷扫眼殷刃账号名——这人正登录着“最爱天空”，应当是从吕家人那边借。
“很有可能，去试试。”
殷刃扯把椅子，紧挨着钟成说坐下。他同样开匿名，点开那个匿名用户私信框。
【skship：你好】
几秒后，这条记录被系统自动销毁，消失在界面。
【ner99：你怎知道想要懒人沙发？】那人直奔主题。
“吊着他。”殷刃迅速凑过去，长发滑上钟成说裸露在外手臂。后者下意识缩缩手，打字速度慢些。
【skship：秘密都是有价格】
“叮！”答案旁边再次蹦出“房主已通过”提示。
【为什联系？】第三遍，十秒倒计时岿然不动。
两人对视眼，点点头。
钟成说：【欣赏你鲜活作品】
第三道悦耳“叮”声响起。聊天室界面终于出现在两人面前，界面黑底白字，简陋而粗糙。房间人数那栏里孤零零地挂着个“2”，连ID都没做显示。
【[匿名83]：懒人沙发，私人定制】
【[匿名41]：收，站外聊】
那个匿名用户迅速撤回消息，紧接着发来串网址。
钟成说顺手打开，那是个外网加密聊天室，夜行人们很常用类型。访客需要在线回答房主问题，得到许可才能进入。
“确实有可能是他。”钟成说用电脑再次打开网址，个输入框蛮横地横在两个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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