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状况不
样，你还是保持充足睡眠为好。”
“人类
性格与大脑密切相关，涉及大脑物理构造。”
钟成说清醒
，他终于松开殷刃腰，口齿也清晰许多。
“
恰好有这方面数据。”
“那你发给就行，明天再……”
“不行，数据不在这里。要去基地，只能趁现在。”
钟成说揉揉眼睛，摘下睡帽。
“之前抓那
多连环杀人犯，究竟对他们做过什……殷刃，你点都没有好奇过？”
殷刃缓缓转过头，黑暗里，钟成说眸子漆黑无光，像是黑纸片剪出两个正圆。
“基地里，有不止是邪物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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