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晏舟点点头,“你若识相,这黄泉路上,自然只有你和你这群兄弟们相伴。”
徐肄闭闭眼睛,再睁眼时就真招:“大约是年前,十殿下曾特意出宫来见梁大人,之后梁大人就开始暗中训练人手,总共大约有百来号人。这次夏猎之前,也是十殿下又来于梁大人密谈,之后梁大人就命带上些人,去围场趁机刺杀九皇子。”
“这年中,每次梁大人与十殿下相见,都不许旁人在,所以也并不知道他们都聊些什,只是按梁大人命令行事罢。”徐肄说着,语气变得有些急切,“之所言,句句属实,不敢再欺瞒王爷!”
封晏舟时没有说话,半响后才发出声轻笑,释疑般地自言自语道:“原来,他真也是……哼,倒是有趣。”
他说完又叹口气,
大人近来可好啊?”语道破这个在他面前做戏刺客真实身份,封晏舟看着对方惊愕眼神,继续缓缓说道:“你本是朝廷要犯,当年兵部尚书梁子安报你在被缉拿时当场伏诛,实际上却把你和你家人救下来,从此你就做他手中刀。这六年来,你忠心耿耿地为他在暗中做不少事……”
封晏舟停顿下,然后皮笑肉不笑地问道,“你说,本王说得对,还是不对?”
墙上那人沉默着没有说话,但他之前脸上故作那派义愤填膺,却已是撑不住。
封晏舟没得对方回答,既不得意、也不恼怒,只是不带丝情绪地继续说道:“本王知道你们是受梁子安指使,也知道你们目标,并不是本王。只是本王想不明白,梁家为何……”
封晏舟握紧手中鞭子,这才显露出分狠厉,近乎是咬着牙字句地问道:“要刺杀九皇子?”
徐肄因为缺少牙齿而瘪进去嘴唇微动,但最终个字都没有说,反而闭上眼睛,做出副宁死不招样子。
封晏舟便继续与他说话:“本王虽然之前常年住在南郡,不过侥幸曾有段奇遇,就算是王都附近事,本王知道,可能也要比旁人都多半分。比如,在京城以南七十里外小尹村中,似乎是有位妇人快临盆。”
封晏舟话说到半,语气突然变得像是在与这刺客拉家常般,无比亲近温和,只是眼底却藏着片疯狂血色杀意,“本王曾看过本民间药经,那书上讲,若以婴孩与其母心脏入药,可使人返老还童。呵,本王倒是愿意为当今圣上,献上这副良药。”
徐肄闻言浑身震,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好像是看到什可怖妖魔鬼怪。
这刺客首领抖半天唇,最后终于还是模糊不清地问道:“、若是说,封王爷是否会……会放过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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