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因为金火惦念此人,孤身已久,尹辞还是不太适应这般时时挂念另个人状态。
罢,得能偿失,转瞬而已。
这趟可是说是顺利至极,收获颇丰。时敬之却直没能放松下来,张脸忧心忡忡。
“阿辞啊,
可惜神女狡猾,尹魔头寻半天没寻到,他思忖片刻,罪恶黑手伸向白爷。趁众人忽悠棉姐,尹辞把扼住大鹅脖子,将其提起来。
既然有方便工具,为何不用?
白爷声恨叫卡在脖子里,目光愤怒,有如实质。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也没办法。”尹辞露出阴冷笑容,竭力恐吓手里鹅。“灵药对至关重要,你若不配合,早晚把你烧成下酒菜。”
三百年气势不是假,白爷虽然宁死不折,弯还是可以弯。也不知道只鹅怎做表情,尹辞在它脸上瞧出点“鹅子报仇,十年不晚”味儿。
有‘三日伤’说法——她只要刻意弄伤几个人,就能顺利取得材料,又不至于造成恐慌。”
只要村民认定“是死者自己错”,自己谨慎生活就能避免,谁又会质疑其他?
“所谓‘孩童和生产女子可得灵药’,不必受三日伤。大概是小孩肉少,女子又要诞下后代,她才没有以妖物害人……棉姐,你们并非‘受三日伤就会死’,而是‘因为神女要你们死,才靠三日伤遮掩’,先后错。”
棉姐已然说不出话。
“就村中房屋新旧来看,这村子似乎直保持着相对恒定人数。”时敬之看向那排架子,语气渐渐复杂。“柳叔柳婶会死,是因为苏肆与有仙缘,又年轻,可以顶替两人位置。”
被松开后,白爷老大不情愿地踱到神女床前,随后屁股坐在地上,恨恨地看着尹辞。
这鹅妖天生趋吉避凶,虽说不能指出具体位置,个方向也够用。
神女床幔上饰有大量翡翠,尹辞凝神细看,才看出蹊跷——她竟把翠绿液体包裹在透玉之中,做成假翡翠,大剌剌地藏在众人眼皮底下。
尹辞取下假翡翠,犹豫片刻,又多拿几块。
他那师父不愿永留此地,拿这灵药研究番,说不定也能取得线生机。
“可、可是神女也才来五十多年,”棉姐哆哆嗦嗦道,“三日伤这说法直都有,从几百年前就传下来!”
时敬之又摆出那副高深莫测模样:“是啊,来这里妖人不止个。所以帝屋神君才派们前来……”
尹辞任由那狐狸装神神叨叨大尾巴狼,兀自四处搜索。
开玩笑,灵药还不见影呢。
就算三日伤是假,听神女那说法,治疗百病灵药确实存在。既然有灵药,说不定能转出奇毒。找死路上,尹辞从来都积极至极,热情洋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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