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突然,遇害境况与觉非方丈相似。或许也是双生根所为,要种上双生根,杀人于千里之外也不难。”苏肆看着面前泥地,头也不抬道。
说罢,他又盯着地面发起来呆。闫清与时敬之对个视线,将觉非方丈身死时状况说与陵教二人。
“双生根确实好用,只是要求苛刻——双生根要生效,须得让人囫囵服下妖根,还要取血。乌血婆出名谨慎多疑,听柴衅提过。凡是可疑吃食,她概连碰都不碰。”身为魔教教主,阎争对双生根物并不陌生,点就透。
闫清沉思道:“这几位不比源仙村村民,要让这多老前辈服下双生根,比取血还难。”
血可以靠刺杀、比试,甚至于买通仆人取得,双生根却要囫囵吃下去才顶用。几位高人不张嘴,幕后黑手还能硬塞进他们嗓子眼里?
以发丝绕着手指,连带着口气都绵软些许:“大清早,叫苏肆别胡闹。”
他眉目间多些罕见柔和,闫清尽管看习惯两人脸,但没接触过这等怪异气氛。他拿不准自己该不该退开,只好干巴巴地重复道:“乌血婆真被杀,赤勾教教徒正快马加鞭回总坛。”
“你说什?”尹辞嗖地坐起,终于清醒。
这回所有人都没睡意,不消炷香,行人便在空石墓前集合。朝阳之下,杏花尤其灿烂,杏花树下人们却面色沉重得花样百出,也就枯山派师徒还沾点轻松。
添苏肆与沈朱,七人席地而坐。
朝阳彻底升起,最后丝红意也褪去。这个小小会议陷入僵局,时无人吭声。
最后还是时敬之开口:“其实听当初陈前辈说法,戚掌门很可能也中双生根。此事诡异,比起如何做到,还是先看看目所在——”
闫清闻言愣会儿,转头瞧向阎争:“为什你还活着?”
阎争下子没反应过来:“……什?”
“就算用请神阵,你也有正好下山、躲过劫可能
苏肆抱着白爷,人鹅疲惫不堪。沈朱坐在他身边,表情片暗沉,连肩膀上麻雀也不动弹。
“来说吧。”沈朱瞥眼神色不定苏肆,叹道。“山边那群呆瓜还在调查请神阵,没什进展,便去栖州打探些风声,顺便帮帮苏肆弟弟。乌血婆被人割喉于总坛,们亲耳听到此事。”
她目光扫过阎争与喻自宽,意味深长地补句:“赤勾教少教主被同杀,也是割喉。”
阎争嘶地吸口气:“死在总坛?先前柴衅也使人暗杀过赤勾教高层,他们总坛防备甚好,堪称铜墙铁壁,根本动不得手。”
“乌血婆是当之无愧顶级高手,杀她可不容易。做得如此绝,怕不是内部人动手。”喻自宽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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