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宗祈可以确定,陷害他人正是凶手以及凶手背后神秘组织。他们标志,或者某种讯号是衔尾蛇,或许。
凶手在洗手间里接那通电话给宗祈许多信息。
难怪当时凶手那有恃无恐,甚至都没有蹲在洗手间里把他这个目击者解决掉,原来早有后手,有人帮忙善后,最有能力伪
在没有人察觉情况下,谁又能将个无辜人轻而易举调换为替死鬼?
谁也不知道,这座城市阴影之下潜藏是什,是海州渗透过来阴影,还是其他更加庞大东西。
明明才刚刚入夏,寒气却像是从脚底开始侵袭,渗透在四肢百骸,叫人从心底开始发冷。
尸检指纹检验结果和现场有出入。
近乎模样案子,她不是第次经历。
“那如果调查结果和专案组调查结果样呢?”
高沐深深地看他眼。
“会尽力。”
她轻声说着,语气斩钉截铁,“以肩上警徽为誓。”
“砰——”
就算宗祈无数次强调自己前天还在出租屋,也可以通过出租车查到他出行信息,甚至用自己人格作为担保,依旧毫无用处。
无罪这三个字,宗祈数不清自己说多少次。
所有人都在劝他苦海无涯回头是岸,趁早交代还能减刑。
当然,这恶劣案件那是死罪难免活罪难逃,绝对得上最高法院复核遍,减刑要是枪刑转成注射给个痛快,要也得无期。
宗祈清楚很,所以想方设法和进来问话刑警沟通,可没有个人真想和他沟通,每个进来人都板着脸问他作案动机。
这是第二次
高沐离开后,宗祈重新坐回椅子上。
沉重手铐也伴随着他动作晃回去,垂在腿间,沉甸甸。
十几个小时过去,再多茫然和不解也逐渐平息。
他现在已经可以冷静坐下来分析这桩诡异案件里利弊关系。
审讯室门重新关上。
静谧空旷走廊里,高沐如同尊雕塑般站立在原地,手脚冰凉,长长地呼出口气。
她眼睛里有挣扎,有痛苦,还有丝不易察觉迷茫。
检测法医是首都医科大学教授,在江州工作十几年,人脉地位样样不缺。
如果凶手不是凶手,那拥有如此大能力让伪造罪证又是谁?
现在却有人愿意相信他。
宗祈说不清现在自己心情,过好半晌才吐出个干巴巴谢谢来。
“不用,这是职责。”
下定决心后,高沐没有继续停留意思。
她低头看眼自己手上腕表,雷厉风行地做出决定:“原定明天中午十二点结案。会以前负责人身份请示上级拖延结案时间,再重新委派另外组再次整理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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