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
他低声说：“小祈很厉害。”
“是吧是吧！”
宗祈得意洋洋：“其实
直有登录演员论坛去看
，那些演员他们胡乱开脑洞，真就离谱。会说导演Q想毁灭世界，会说导演Q其实深藏不露，会还说导演Q早就掌控
地下世界，啊哈哈哈哈哈他们真太逗，可是社会主义接班人，要干大事也是把系统上交给国家才对，怎
可能有什坏心思。”
是啊，太逗
宗祈在知道自己就是害得郁尘雪睡不着觉罪魁祸首后格外愧疚，对方如今提问，自然知无不言。
黑发青年盯着自己脚尖：“其实也没有干嘛啦，可是头号爱国遵纪守法好公民，也就是拍几部电影，签些员工虽然都是烂片，但你不准笑！！！”
郁尘雪时间竟然不知道作何回答。
他敢保证，导演系统要是被他拿到，不说这短时间内在世界范围里做出什改变，但至少里世界肯定会迎来波极大洗牌。
导演Q，宗祈，ZONGQI，他早该想到。
近，宗祈才发现对方没有戴眼镜。
他只在长明中学里看过郁教授不戴眼镜模样。那些温柔儒雅彻底消失不见，变得冷冽尖锐，咄咄逼人，浑身都散发着危险气息。
本来宗祈有些别扭，但他转念想，这多人在老师面前个样，家长面前个样，同学面前个样，闺蜜好兄弟面前又是个样。
人格分裂算是二十世纪年轻人必备技能。特别是在不熟人面前，那个叫腼腆，熟之后就开始放肆，例子数不胜数。
宗祈在郁尘雪面前也格外乖，动不动就脸红。
也就只有这个小孩，拿到导演系统大半年，所有建树仅仅只是拍两部烂片，部稍微看得过眼普通恐怖片。
真把恐怖片导演系统当成正儿八经拍电影系统使。
偏偏宗祈还在继续：“而且手底下那些厉鬼员工，也有好好约束它们，不让它们随便出去吃人害人。”
说这儿，他还颇为骄傲地挺起胸膛：“想不到吧，它们全部都被美食收买，致认为零食和饭菜比生吃个人好吃多，并且真诚忏悔，觉得之前丧失理智自己是个憨批。”
看宗祈副求表扬模样，郁尘雪想起自己之前那些关于有关于导演Q阴谋论，忽然真情实感地觉得他才是真正憨批。
他想，在喜欢人面前，不就是想把自己最好面展示出去，这是人之常情。
郁尘雪垂眸注视着宗祈眼睛。
里面有疑惑，有毫不掩饰担忧，眼就能望到底，清澈地像是很多年前他在南阿尔卑斯山上眺望泉水。
“有个疑惑。”
他开口：“拿到导演系统后大半年，小祈干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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