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两人就丢音讯,直到三年后,
封来自京州
密信忽然通过旧
暗哨寄到他手中,他收到信后立刻暗中带着四个大夫去
趟京州,当时他十五岁,身边危机四伏,做这事冒
风险极大,甚至很可能会丧命,他本不该留下任何痕迹,可当他听说那孩子
病情后,他实在不放心,没忍住站在门口张望
两眼,谁料那孩子竟然看见
他。
好在纪元庭很快随机应变,说他是神仙,那孩子病得迷迷糊糊,也真相信
。
他仔细地打量着那孩子,他长大点,五官长得像母亲,其中眼睛又像父亲,那是他
手足,是他
血亲,他们身体中流淌着同样
血,身上背负着同样
宿命,他们同血同源,
脉共生。
他那刻忽然意识到,这是他父母留给他在这世上仅剩
、也是最重要
东西
,别
他
样都没保住。
他转身离开时,那孩子忽然出声喊他,那瞬间,他心头涌上无限酸楚,却不能说
句话,他抽出身上携带
笛子,抬手吹
支曲子,
直到那孩子睡
,他才低声问季元庭,“他如今叫什
名字?”
“李稚。”
“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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