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稚忽然起身,他对着谢珩抬手行礼,“大人,心悦于您!”
句话掷地有声,终于说出来,他只觉得浑身都松口气。不管对方究竟是如何想,也不管对方是不是没有当真,这刻他只是想要让对方知道自己心意,不是酒醉后时胡言乱语,也不是小孩子时兴起,而是他最真诚份心意。
完全想通,他心中也镇定下来,“大人,这番话原以为自己这辈子也不会说出来,但今日还是想说,确实心悦于您已久,当初在宁州府寒天观第眼见着您,心中便直念念不忘,曾经误以为您是神仙,幸运是,您并不是神仙,没有转身就消失在深山之中,这两年来直觉得,来到盛京是此生做过最对选择,无论您心中是如何看待,只是想说句话,”李稚停下,“今生有幸,与君相逢,愿辈子誓死追随于您。”
说完后,他低下头。
谢珩静静地打量着他,檐外秋雨还在阵阵地下着,庭院中谢树花。
动就闹得沸沸扬扬,桓氏那位四小姐是这两年传得最多,无非是因为她刚好到适婚年纪,这回又撞上谢桓两家婚事,这说法便又传开,个误会而已。
谢珩随手将沏好茶摆在李稚面前,李稚刚开始还没有察觉到哪里有不对劲,下刻猛然意识到,谢珩刚刚这番话是专门在向他解释?
李稚心中想,他为什……没有骂自己啊?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些碎片似画面,暗绿色帘帐轻轻晃动着,谢珩将他拥入怀中,两人起躺在床上,那种令人头晕目眩又浑身发软感觉让他记忆犹新,他心头跳,莫名屏住呼吸,动不动地盯着对面谢珩看。
谢珩道:“昨晚你喝醉,有句话你怕是没听见,昨天话说重些,原只是提醒你句做事要多用心,没有责备你意思,让你不用这两日过来,是想让你在家好好休息两日,你心中不要多想。”
李稚终于低声问道:“大人,您为什……直这照顾?”
直也没有
谢珩闻声打量他会儿,“你是个很好孩子。”
李稚原本眼睛是亮,其中还带着些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期待,但在听见“孩子”这两个字时候,他眼中迅速黯下去,“大人,快十九。”
谢珩笑道:“知道。”
李稚喉咙中像是憋着口气,忽然间喘不上来,“……”
光洁如镜黑湖石上倒映出雨前茶水白雾,切都变得飘飘渺渺,谢珩眼神有些幽远,他似乎在等着李稚开口继续说下去,但给人感觉是,他心中早已经预见他要说什,李稚从眼神中仿佛得到种无形声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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