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稚眼睛顿时雪亮。
药送过来后,谢珩让李稚喝药,正好大清早徐立春来送文书,谢珩多吩咐他两句,旁李稚听他安排,似乎是今天有人要来访。每日来谢府登门拜访人多不胜数,谢珩却很少接见,更别提亲自叮嘱徐立春准备好接待,他不由得生出点好奇来。
徐立春走后,李稚忍不住问谢珩道:“大人,今日有贵客要登门吗?”
谢珩道:“是有个重要人要来。”
李稚想下,以谢珩地位,他如此看重人会是什身份?思来想去,他问道:“是陛下吗?”
到这动作却把李稚弄醒,他看着李稚,李稚半睡半醒,看见他时表情像是在做梦,忽然亲他下,然后抱着他埋头继续睡。
大约是没有料到缘故,被亲谢珩很久也没有动,终于,他抬手轻揉下李稚埋在自己怀中脑袋,笑下。
第二天早,吃过早膳,谢珩还是叫个大夫帮李稚看看。李稚自觉得身体已经完全没有异样,不痛不痒根本没必要看,但是觉睡醒他心情特别好,人也格外温驯,谢珩说什他做什,老老实实地让大夫把脉,大夫说大堆反正他也没记住半句,大夫走后,他重新看向谢珩,看着看着就笑起来。
谢珩道:“好好休息两日,这几天先别忙别。”
李稚点下头,脸上还是笑。
谢珩闻声看向他,李稚这押奖样表情让他笑下,“不是,是位表亲,算日子他今日该到。”
“表亲?”
“是表弟,你若是好奇话,也可以跟着见见。”
夜晚,李稚见到谢珩所说那位表亲,他原以为谢家亲戚都是达官贵族,来去必有大排场,然而在谢府门口看见那人时他却很意外,青年披着身雪,牵着匹黑骊,抬手摘下黑色兜帽,那双桃花眼清明漂亮,抬眼时仿佛生出潋滟光,但仍掩饰不住风尘仆仆后疲倦,能看出他应该是赶很久路。
年龄、气质、长相,加之上午谢珩说话,李稚下子就猜出这个人身份,桓家大公子桓礼。令他有些意外是,这个人实在是长得很漂亮,李稚很难具体用某个词汇形容出眼前这个人给他感觉,这是种利落、飒然、直击人心
谢珩是看不懂如今孩子脑子里在想些什,对自己身体点也不上心,“还是要认真喝两日药,少年咳血是个忌讳,让人备好药,你准时服就好。”
“好。”
谢珩看他还是副盯着自己神游样子,放轻些声音,“听话啊。”
李稚继续点头,他试探着问道:“大人,以后还能够和您块睡吗?”
谢珩难得也失笑,“你想过来睡话,直接到这边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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