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也没有多说什,起身离开。
李稚后知后觉地感到阵心神不宁,脑海中不
李稚语气认真,脸上仍然是客气地笑着,“不能离开大理寺。”
“这是为何?”
“大理寺这多人,若是离开,留下他们将要怎办呢?”
“尚书台会另行安排,若确有真才实学,不会没有用武之地。”
李稚揉揉眉头,想想,低声道:“多谢中书好意,只是恐怕不能答应。”
意避让,却没想到对方会前来大理寺,这事情传出去恐怕又要引来阵风波。他在谢珩对面坐下,见案几上空空荡荡,对跟进来书吏低声道:“上壶茶吧。”
书吏哪里见过这种万年难得遇场面,空白着表情,忽然反应过来,忙点点头,扭身退下去。
李稚十指松扣着坐在案前,能看出他紧张,思忖片刻,他看向谢珩,“谢中书难得有空来大理寺,所为公事?”
谢珩上下打量着李稚,“躲好几日,身体还是不舒服?”
李稚忽哑下,时不知道该怎回答,只好微微低头掩饰尴尬,“没有。”也不知道是为什,他笑笑。
谢珩有阵子没说话,看着他道:“你到如今仍然还要为赵慎当差?”
“是朝廷命官,只为朝廷当差。”李稚停停,继续道:“原本不过是介典簿,蒙受世子殿下器重,得以身居高位,于情于理都不能够背弃他。若中书今日是为那天麓山事才重新问,其实那都是你情愿事情,中书实不必放在心上。”
他看起来并不十分在意,也不再像从前那样时刻紧绷着,见谢珩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他像是说个故事般,娓娓道来,“实不相瞒,第次于永陵道上见到中书,皎若玉树临风前,时之间惊为天人,从此心中爱慕难舍,如今既已得圆满,再不敢有所奢求,也从未想过能回到谢府。”
李稚尽量把话说委婉,但拒绝之意仍是从眼神与语气中清晰地表达出来,这只是场你情愿露水情缘,码归码,他绝不会因为自己私情而改变政治立场。
谢珩忽然笑下。李稚已经有许久没在他脸上见到笑容,下意识怔愣,时猜不懂那笑涵义。
谢珩看着他那并不到眼底笑容,视线慢慢扫过他身上那件单薄衣裳,“入秋后天气冷些,多穿两件衣裳。”
李稚莫名语塞,“嗯。”
谢珩道:“谢府有两年没办过家宴,过两日是中秋,提前搬回来吧,起在家中过个节。”
李稚有好阵子没说话,像是没料到,又像不知从何说起,按着手道:“……没想过搬回去。”
谢珩漆黑眼睛看着他,“为何?”句简短话,分辨不出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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