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应该先知道题目。”白楚年举起烛台,绕着房间细致地走圈,观察着房间中蛛丝马迹,“们现在都不知道人家想让们回答什。”
房间里布置是典雅欧式风格,房间中间摆放着条晚餐长桌,桌上摆放着三支铁艺三头烛台,周围环绕摆放着高脚杯和高背椅,棉质桌布质感上乘。
房间角落摆放着架斯坦威三角钢琴,白楚年想翻翻琴凳底下置物空间,但凳盖怎都掀不起来,看着中间有缝隙,也不像钉死样子,于是用力掀。
突然,墙壁上传来咣当声闷响,所有人都听到种撞墙再落地闷响,几个人被惊下,全部安静下来,竖起耳朵听着隔壁动静。
贺家兄弟把耳朵贴在传来声音墙上,悄声讨论:“隔壁有
“你指定是有点毛病。”何所谓叼着烟皱眉觑他,“好好爷们儿能让o给咬。”
瞧着白楚年也是宽肩窄腰米八五朝上alpha,不像是好那口人呢,不过话说回来,何所谓认真审视他番,相貌确属于那种少有俊,尤其生双桃花眼,声音也点儿不见粗犷,慢悠悠懒洋洋。
有这层先入为主印象,再回头看坐在另边人鱼,人鱼扯松警服领带,面无表情歪头抻抻筋骨,骨子里就带着种与生俱来高傲和冷漠,
短短几秒视线扫视,何所谓对白楚年大致有个被包养蹂躏小白脸定位,于是诚恳地拍拍白楚年肩膀:“兄弟,觉得以你这个实力,就算到pbb也足够立足,你要不考虑去们那儿看看。”
“嗯?”白楚年已经蹲到地上研究地砖去,根烟吸尽,指尖按着烟蒂在地上碾碾,闷声回答,“部队太苦,待不下去。”
“前几天和少校提起你,他挺欣赏你。”何所谓也拿起手电筒去找机关线索,随口闲聊,“你不去试试?”
“噢,你们风,bao特种部队少校,听说过,鸿叶夏氏二公子,美洲狮alpha,很强,大佬级别。”
“对,不过少校他三年前带人围剿实验体时候手臂受伤,直没完全恢复。”何所谓惋惜地缓缓吐出烟气,“那时刚进队,没参加那次围剿行动。”
这时,贺家兄弟俩举着手电筒从角落聚过来,向何所谓汇报情况:“队长,这房间里除东面墙上没门,其余三面墙各有个门,说是门,但是打不开,其实只是墙壁上有个凹陷进去两厘米门轮廓,没有钥匙孔也没有密码,们拿刀撬半天。”
“你们少数个。”白楚年用指节敲敲地板,紧贴北面墙壁木质地板上也有个凹陷下去两厘米欧式拱形门轮廓,“可能是地下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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