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湿漉漉地光脚走进来,身上裹着洁白浴巾,脸颊还挂着水珠,顺着下颌淌到纤细脖颈,身蜂蜜甜香,但并非他信息素气味,似乎是因为他擅自开瓶毕揽星偷偷买蜂蜜味沐浴露。
毕揽星第个反应是站起身,捂住鼻子,怕真流出什来,那脸可就丢大。
这时候毕揽星已经快要失去理智,后颈发烫,求爱信息素在猛烈地冲撞着腺体,让他痛苦难当。
陆言咬咬牙,今天必须求揽星同意陪自己买机车,心横,豁出去,抬脚向前狂奔几步随即就是个三级跳,紧接着三步上篮,从空中嗖地展开浴巾,然后保持着打开浴巾姿势降落在地板上。
……
安稳。
自从上次重伤之后,虽说伤口愈合,可每逢阴天下雨受过伤关节总会痛得厉害,不知道什时候能痊愈。
毕揽星把小兔子蹭起来衣摆拉下去,盖住那半截细白腰免得受凉,又去热个暖宝宝,给他敷在膝头暖着。
梦里,小兔子呢喃着要安抚信息素,毕揽星便坐在床边给他静静地放会儿,直到陆言舒舒服服睡着,蜷缩四肢全都打开成大字型,毕揽星才舒展开眉头,揉揉被陆言压住半截兔尾巴。
他哄着自己小o睡踏实,才蹑手蹑脚退出房间,到隔壁书房打开电脑处理些工作。
毕揽星手里拿着抑制剂当场愣住,后颈外溢求爱信息素受到惊吓憋回去。
……
对视半晌,毕揽星扶住额头,拿件外裤递过去:“你……穿条裤子吧……”
两个小时后,卧室洗手间里忽然传来水声,听起来是陆言醒,在洗澡。
书房与卧室洗手间仅有墙之隔,水冲在皮肤上声音清晰可闻,甚至拿香皂时陶瓷皂架发出清脆碰响也听得清清楚楚。
毕揽星有些没法集中精神,扶着额头休息会儿,越发感到口干舌燥。炽热水像浇在他心上样,让他呼吸变得急促,求爱信息素不受控制地从后颈向外渗透。
他怔怔,猛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只是听着沐浴声就被诱导发晴,有些慌张地到抽屉里摸抑制剂。
还没来得及打进静脉,书房门忽然被轻轻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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